2025-12-29 admin
纹身诡事阴缘缠身》是作者陌九酱酱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林默苏晚卿沈万山,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午夜十二点,出租屋的白炽灯嗡嗡作响,电流声里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像是有无数细小微粒在空气里***。林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图片,指尖在鼠标上悬了三分钟,喉结滚动了一下——图片里的女人穿着月白色旗袍,乌发...

午夜十二点,出租屋的白炽灯嗡嗡作响,电流声里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像是有无数细小微粒在空气里***。
林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图片,指尖在鼠标上悬了三分钟,喉结滚动了一下——图片里的女人穿着月白色旗袍,乌发松松挽着,露出纤细的脖颈,眉眼间带着一种清冷又勾人的韵味,可细看之下,她的瞳孔竟像是蒙着一层薄雾,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未干的水珠,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他在一个冷门论坛上刷到的,发帖人只说了句“见过最美的东方美人”,没留任何多余信息,图片下方还附着一行模糊的小字,放大后勉强看清是“寻归人”。
林默是个纹身师助理,痴迷小众艺术,一眼就被这张图片迷住,当即决定把她纹在自己的左臂——从肩头蔓延到手腕,完整复刻那份惊心动魄的美。
纹身师老陈是业内老手,指尖捏着打印出来的图片摩挲半晌,指腹划过纸面时,莫名觉得一阵发凉,像是触到了冰面。
“这姑娘长得是真绝色,眉眼身段透着股说不出的韵味。”
他抬头看向林默,语气里带着点疑惑,“说也奇怪,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张脸,可翻遍记忆也想不起来——是老照片
还是哪个冷门画册里的
”他低头又看了眼图片,忽然皱起眉:“这旗袍的盘扣样式,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老工艺,现在没人能做得这么精细了。”
林默听得笑了:“陈哥你见的好看图案多了,说不定是记混了。
不管在哪儿,这颜值我是真顶不住,就纹左臂,从头到腕都复刻下来。”
老陈点点头没再多说,调墨开针的动作娴熟利落。
可奇怪的是,刚把墨汁蘸上针嘴,原本清澈的墨色竟泛起一丝暗红,像是掺了血,在白色的瓷碟里晕开一小片,看得人心里发紧。
老陈皱眉晃了晃墨瓶,暗红又消失了,只当是光线问题。
纹身过程出乎意料地顺畅,针锋划过皮肤时没有寻常的刺痛,反倒带着一丝奇异的微凉,像是有冰冷的指尖顺着针迹轻轻抚过,顺着血管往心脏里钻。
林默盯着镜子里逐渐成型的图案,忽然觉得女人的眼尾似乎比图片里更上扬了些,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而且那双眼眸的位置,恰好对着自己的脉搏,像是在“听”他的心跳。
三个小时后,月白旗袍的美人在林默的左臂上缓缓舒展身姿,乌发的光泽、旗袍的盘扣甚至眼尾的弧度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皮肤里走出来。
收针时老陈用消毒棉仔细擦拭着纹路,棉花上竟沾了一点若有若无的腥气,不是酒精或皮肤组织的味道,更像是陈旧的血味。
他忽然压低声音叮嘱:“这图看着柔,但墨色沉得很。
晚上别用冷水冲,也别往老宅子、废弃巷子那种阴潮地方去,更别在午夜对着镜子照纹身——尤其是别让纹身对着月光,养护好了才能保得住这份灵气。”
林默正对着镜子欣赏新纹身,闻言随口“嗯”了一声,满心都是初见时的惊艳,压根没把这几句寻常的养护提醒放在心上,甚至觉得老陈是年纪大了,变得神神叨叨。
诡异的事情,从纹身完成的第一个深夜就开始了。
林默睡得正沉,忽然觉得左臂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凉,像是有人把冰块压在上面,那股寒意顺着皮肤钻进骨髓,冻得他牙齿打颤。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自己手臂上的纹身活了过来!那个穿月白旗袍的女人,正从皮肤里一点点“渗”出来,乌发垂落在他的胳膊上,带着潮湿的霉味,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女人的脸贴得极近,惨白的皮肤毫无血色,甚至能看到皮下青黑色的血管,眼窝深陷,黑洞洞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嘴角却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声音又轻又冷,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带着泥土的腥气:“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在你身上
”林默吓得浑身僵硬,想喊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被钉在了床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女人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指尖所过之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后竟泛起淡淡的青黑色,像是被冻伤。
“我好冷……好黑……”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一滴眼泪,眼窝深处反而渗出一丝暗红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他的手背上,冰凉刺骨。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林默猛地惊醒,冷汗浸湿了睡衣,床单都被濡湿了一片,黏在身上难受得紧。
他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下意识摸向左臂,纹身处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刺痛,像是被烈火炙烤,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掀开被子一看,纹身的颜色比白天深了数倍,女人的眼睛像是淬了墨,正幽幽地盯着他,眼尾的幽怨更浓了,仿佛真的在流泪——那泪水竟是暗红的,顺着纹身的纹路往下“流”,在皮肤表面凝结成细小的血珠。
“幻觉,肯定是太累了。”
林默哆哆嗦嗦地安慰自己,起身喝了杯热水,可那股寒意却从心底蔓延开来,冻得他浑身发抖。
他走到浴室想洗把脸,拧开水龙头,流出的水竟然是凉的,不管怎么调,都没有一丝温度。
抬头看向镜子时,他又吓了一跳——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像是几天没睡觉。
而他左臂上的纹身竟在微微***,女人的裙摆像是被风吹动般轻轻晃动,乌黑的头发顺着手臂往下垂,几乎要碰到镜子。
更恐怖的是,他的身后,隐约映出一个穿旗袍的虚影,正踮着脚尖,缓缓靠近,双手抬起,像是要掐住他的脖子。
林默尖叫着关掉灯,连滚带爬地跑回卧室,蒙着头不敢再睁眼。
可那股潮湿的霉味却越来越浓,充斥着整个房间,耳边还响起了若有若无的昆曲唱腔,咿咿呀呀,悲悲切切,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他捂住耳朵,可那声音却像是从他的脑子里发出来的,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几天,林默彻底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噩梦成了常态,而且一次比一次恐怖。
有时他梦见自己被关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四周堆满了腐烂的杂物,墙壁上渗着水珠,地面黏腻滑溜。
苏晚卿的骸骨就躺在他身边,骨头缝里还缠着月白色的旗袍碎片,上面沾满了暗红的血迹。
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脚踝,指甲深深嵌进皮肤里,一遍遍说:“陪我……别让我一个人……这里好黑……”他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无数根黑色的丝线缠住,丝线的另一端,就系在骸骨的手指骨上。
有时他梦见苏晚卿穿着染血的旗袍,七窍流血地站在他床边,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水珠落在地板上,竟腐蚀出一个个小小的坑。
她一步步靠近,腐烂的皮肤从脸上脱落,露出底下森白的骨头,质问他为什么不帮她申冤:“他们害了我……埋了我……你看到了,为什么不说话
”更恐怖的是现实中的幻觉越来越频繁,甚至开始影响他的正常生活。
一次下班路上,他经过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眼角余光瞥见巷子里站着一个穿旗袍的身影,正是苏晚卿。
她的脸一半埋在阴影里,一半露在光下,惨白的皮肤泛着青黑,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双手垂在身侧,指甲又尖又长,泛着乌黑的光泽。
林默吓得转身就跑,心脏狂跳不止,跑了几百米才敢回头,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阵阴冷的风卷着落叶飘过,风中还夹杂着那股熟悉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可当他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时,却发现后背不知何时沾了几片枯黄的树叶,树叶上竟印着淡淡的旗袍纹路。
还有一次,他在公司加班到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忽然,电脑屏幕黑了下去,屏幕反射出他身后的景象——苏晚卿正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脸贴在他的耳边,冰凉的气息吹得他耳朵发麻,带着一股腐朽的腥气。
“找到他……帮我……”她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怨念,震得林默耳膜生疼,脑袋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
他猛地转头,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电脑屏幕又恢复了正常,可键盘上却沾了几滴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
他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那股腥气和纹身渗出来的血珠味道一模一样。
最让他崩溃的是,左臂的纹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发痒,甚至渗血。
尤其是在午夜时分,那种灼烧感会变得格外强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里钻出来。
他忍不住去抓,抓破了皮肤,流出来的血竟然是暗红色的,还带着一股腥气,而且伤口愈合得极慢,就算贴上创可贴,也会很快被血浸透。
更诡异的是,纹身的图案开始发生变化——女人的旗袍上,渐渐浮现出一道道暗红色的纹路,像是血迹;她的眼睛里,青黑色的血管越来越清晰,蔓延到整个眼窝,像是要爆出来。
有一次,林默无意中在白天照镜子,发现纹身里女人的嘴角,竟然沾着一丝暗红的血迹,和他抓破皮肤流出来的血一模一样。
这天晚上,林默又被噩梦惊醒。
梦里,他被苏晚卿拖进了那间破败的院落,正屋的地砖被撬开,露出底下漆黑的坑洞,一股浓烈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苏晚卿推着他往坑里跳,嘶吼着:“下去陪我!我好孤独!”他拼命挣扎,却看到坑里堆满了白骨,每一根骨头都在***,像是要爬出来抓住他。
惊醒后,林默坐在床上,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他看着手臂上的纹身,突然发现女人的旗袍下摆处,多了一个模糊的图案——像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门口有一棵歪脖子树,树的枝干扭曲着,像是无数只伸向天空的手,树枝上还挂着几片枯黄的树叶,和他衣服上沾到的一模一样。
这个图案之前根本没有,是凭空出现的,而且还在慢慢变得清晰,甚至能看到院落的门牌号——“老城巷37号”。
“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林默对着纹身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哭腔,“如果你有冤屈,就给我点提示,我帮你,我一定帮你!”话音刚落,纹身处的灼烧感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骨的冰凉。
房间里的温度骤降,窗户被风吹得“哐哐”作响,窗帘剧烈地晃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拍打。
林默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移向窗外,只见楼下的路灯下,站着那个穿旗袍的女人。
这次她没有消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还有一丝浓浓的怨念。
她的身体是透明的,能隐约看到身后的景物,可她的脚下,却拖着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像是从水里走出来的。
更恐怖的是,她的旗袍下摆已经被血浸透,暗红色的血迹顺着裙摆往下滴,在地面上汇成一滩小小的血洼。
林默鼓起勇气,穿上衣服跑下楼。
他知道,如果不弄**相,他迟早会被这股怨气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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