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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17    admin

演武场上,他当众说我女子之身不配炼体》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雷动金刚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我叫秦筝,清源宗一个不起眼的内门弟子。我修的是体修,但和别人不一样。他们追求气血爆发,一拳碎石。我追求生机流转,断骨不死。在宗门里,我一直被当成异类,一个进步缓慢的“废柴”。直到金刚宗的人上门交流。那个...

我叫秦筝,清源宗一个不起眼的内门弟子。

我修的是体修,但和别人不一样。

他们追求气血爆发,一拳碎石。

我追求生机流转,断骨不死。

在宗门里,我一直被当成异类,一个进步缓慢的“废柴”。

直到金刚宗的人上门交流。

那个号称金刚宗百年一遇天才的雷动,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说:“女人炼体,气血两亏,终究是条死路。”

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没反驳,没骂人。

我只是默默地接下了他的挑战。

他们都以为我会一招落败,沦为笑柄。

但他们不知道,有一种强大,不叫爆发,叫“耗死你”。

在绝对的生机面前,任何瞬间的璀璨,都只是昙花一现的笑话。

这个故事,就是关于我如何用他们最看不起的方式,把他们的骄傲,一点点磨成粉末。

1.那一天,金刚宗的人来了金刚宗的人来我们清源宗交流,阵仗很大。

为首的那个年轻人,叫雷动。

人如其名,走路都带着风雷声。

他一身腱子肉,古铜色的皮肤在太阳下反着光,像是抹了油。

每走一步,脚下的青石板都好像在轻轻发抖。

我们清源宗不少师兄弟都去看热闹,我也是其中一个。

不过我没往前挤,就站在最后面,靠着一棵老槐树。

雷动身后跟着十几个金刚宗弟子,个个昂首挺胸,眼神里带着一股子傲气。

我们宗门的长老们陪着笑脸,一口一个“雷师侄年少有为”。

雷动很吃这套,下巴抬得更高了。

他目光扫过我们清源宗的弟子,眼神里的轻蔑不加掩饰。

“贵宗的师兄弟们,看起来都很……文静啊。”

他那个“文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意思就是,你们这帮人,看起来都弱不禁风。

我们清源宗的弟子,大多修的是剑,讲究的是飘逸灵动。

跟金刚宗这种纯粹的体修宗门比起来,确实显得单薄。

几个脾气爆的师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拳头攥得咯咯响。

但长老们没发话,谁也不敢动。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我的手很干净,指节分明,不像个炼体之人。

师父说,我们这一脉,修的是“生机”,不是“蛮力”。

力发于内,生机不绝,才是大道。

可这话,没几个人信。

在宗门里,我也是个异类。

他们都觉得我练功偷懒,进步缓慢。

毕竟,我从没一拳打碎过一块石头。

他们看不到我断了的骨头,能在三个呼吸内重新愈合。

雷动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听闻贵宗也有体修一脉,不知可否请出来,让我等师兄弟开开眼界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朝一个方向看。

那个方向,站着我们清源宗体修一脉的大师兄,周奎。

周奎大师兄虎背熊腰,是我们宗门里唯一一个看起来能和金刚宗弟子掰掰手腕的人。

他脸色铁青,往前走了一步。

“金刚宗的道友,想怎么开眼界

”雷动笑了,露出两排白牙。

“简单,搭搭手,切磋一下。”

说着,他浑身骨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气血涌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不少修为低的弟子,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很强。

这是最纯粹的爆发流体修,将全身气血在一瞬间催动到极致。

周奎大师兄的脸色更凝重了。

他也是爆发流,但他很清楚,自己和雷动之间有差距。

这种差距,不是技巧能弥补的。

是天赋,是资源,是宗门底蕴的差距。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长老们一脸为难。

打,输了丢人。

不打,更丢人。

就在这个时候,雷动的目光,忽然越过人群,落在了我身上。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

该来的,还是要来。

因为整个清源宗,体修一脉,只有两个弟子。

一个是大师兄周奎。

另一个,就是我,秦筝。

一个在所有人眼里,连石头都打不碎的“女废柴”。

2.他说,女人不配炼体雷动的视线像一把锥子,钉在我身上。

他上下打量我,毫不掩饰眼里的诧异和鄙夷。

“怎么,清源宗的体修,还收女弟子

”他声音很大,整个演武场都听得见。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集中到我身上。

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但更多的是一种看热闹的漠然。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这种场面,我习惯了。

从我选择体修这条路开始,质疑就没断过。

“一个姑娘家,练什么体修,以后怎么嫁人

”“秦师妹就是瞎胡闹,白白浪费了天赋。”

“你看她那细胳膊细腿,能有什么力气。”

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雷动见我没反应,似乎觉得更没意思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逼人的热气让我身边的空气都扭曲了。

“小师妹,你也是体修

”他嘴上叫着“小师妹”,语气里却全是戏谑。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是。”

我的声音很平淡,不大,但足够清晰。

雷动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爆笑起来。

“哈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他身后的金刚宗弟子也跟着哄笑起来。

我们清源宗的弟子,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这已经不是切磋了,这是当众羞辱。

几个女弟子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雷动笑够了,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一股浓烈的汗味混着阳刚的气血扑面而来,有点呛人。

“不是师兄我看不起你。”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说得格外用力。

“而是炼体这条路,天生就不是为你们女人准备的。”

“女人,天生气血两亏,底子就薄。”

“练到头,也就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真到了生死相搏的时候,一碰就碎。”

他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所以,我劝你一句,趁早改修别的吧,别在这条死路上走到黑。”

“这,是对你自己负责。”

他的话说完了。

演武场上,死一样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大师兄周奎的呼吸变得粗重,他随时都可能冲上来。

我也能感觉到,长老们尴尬得脚指头都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但我没看他们。

我的视线,一直落在雷动的脸上。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傲慢。

一种源于性别和力量的,毫无道理的优越感。

他不是在跟我讲道理。

他是在宣布一条他自认为的真理。

我心里没有愤怒。

真的,一点都没有。

只觉得有点可笑。

就像一只夏天的虫子,在拼命跟你争论,说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冬天。

你跟它生气,没有意义。

你只需要,让它活到冬天,亲眼看看雪就行了。

所以我没说话。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猴子。

我的沉默,似乎被他当成了默认和畏惧。

他很满意地收回手,环顾四周,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看来,清源宗的体修一脉,也不过如此。”

他这句话,是对周奎师兄说的。

周奎师兄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他往前一冲,就要动手。

“雷动!你别欺人太甚!”“够了。”

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响起。

是我的师父,白长老。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我和雷动中间。

他身形枯瘦,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袍,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乡下老头。

但他一出现,场上的气氛就变了。

雷动那股嚣张的气焰,也收敛了不少。

“白长老。”

他拱了拱手,还算客气。

白长老没看他,而是看向我。

他的眼神很平静。

“筝儿,他说的话,你怎么看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我的回答。

他们可能以为我会哭,会愤怒,会辩解。

但我没有。

我只是抬起头,看着雷动,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说的不对。”

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井底的蛙,是看不到整片天空的。”

说完,我转身,拨开人群,走了。

身后,是雷动瞬间变得铁青的脸,和整个演武场死一般的寂静。

3.师父,我想应战我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院子里很简单,一间木屋,一口水井,还有一小片我种的药草。

我拿起水瓢,舀了一瓢井水,从头顶浇了下去。

冰凉的井水让我瞬间清醒了很多。

演武场上那些嘲笑、轻蔑的眼神,仿佛都被这瓢水冲走了。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

我只在乎,我的道,是不是对的。

师父是跟着我回来的。

他没进屋,就站在院子里的那棵桃树下,看着我。

“不生气

”他问。

“没什么好气的。”

我一边用布巾擦着头发,一边回答。

“狗冲你叫,你难道还要叫回去吗

”师父被我逗笑了,摇了摇头。

“你这丫头,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

我走到石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是温的。

“师父,您都知道了。”

我说。

“嗯。”

师父点点头,“雷动那小子,下了战书,点名要挑战你。”

“他把你的话传出去了,现在整个宗门都知道,我们清源宗有个女弟子,骂金刚宗的天才是井底之蛙。”

“很多同门,都觉得你给宗门惹了麻烦。”

我喝了口茶,茶水有点涩。

“他们说的没错,确实是麻烦。”

如果不应战,清源宗就会沦为笑柄。

如果应战,在他们看来,我输定了。

输了,我个人会成为笑柄,清源宗一样丢人。

横竖都是个死局。

师父在我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你打算怎么办

”他问我,眼神很平静。

他从来不会替我做决定。

他只会教我怎么修行,至于路怎么走,得我自己选。

我放下茶杯,看着师父的眼睛。

“师父,我想应战。”

我说得很平静,但很坚定。

师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看着我。

“为什么

”他问,“为了争一口气

为了证明给那些人看

”我摇了摇头。

“都不是。”

我站起身,走到院子中央。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药草的清香混着泥土的味道,涌入我的肺里。

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气血在缓缓流淌,像一条安静的大河。

它们不狂暴,不汹涌。

但它们生生不息,源源不绝。

我的皮肤,我的肌肉,我的骨骼,我的内脏,都在这条大河的滋养下,充满了生命力。

这,就是我的道。

生机之道。

以无尽的生命力,磨灭一切外敌。

我睁开眼睛,重新看向师父。

“师父,我应战,不是为了任何人,也不是为了赌气。”

“我只是想告诉他,也告诉所有人,天空,到底有多大。”

“爆发不是唯一的力量,毁灭也不是。”

“生,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

“我的道,没有错。”

师父静静地听我说完。

他浑浊的眼睛里,慢慢亮起了一点光。

他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伸出干枯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的手很轻,没什么力气。

但我能感觉到,一股温暖的生机,从他的掌心,缓缓注入我的体内。

那是同源的力量。

“好。”

师父只说了一个字。

“既然你要战,那就去战。”

“不用怕输,也不用怕丢人。”

“我们这一脉,从来不怕当人笑柄。”

“你只需要记住,站上那个台子,你代表的,就不是你自己,而是我们这条‘生机流’的道。”

“去让他们看看,什么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师父。”

师父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了我一眼。

“筝儿,那小子的金刚不坏体,练到了第三重,气血爆发之下,一拳能开山。

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一个时辰之内,你要是耗不垮他,倒下的就是你。”

“他的拳头,你一拳都不能硬接。”

“记住了吗

”“记住了。”

我回答。

师父点点头,不再多说,佝偻着背,慢慢走远了。

我知道师父的意思。

这是一场豪赌。

赌注,是我的命,和我坚持了这么多年的道。

我看着天边的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一点都不怕。

甚至,还有点兴奋。

井底的蛙,是时候让它看看,什么叫天高地厚了。

4.演武场上,全是笑声第二天,演武场人山人海。

不只是我们清源宗的弟子,连金刚宗的人,还有其他几个来交流的小宗门,都来看热闹了。

我还没上台,场下的议论声就没停过。

“就是她

那个骂雷动是井底之蛙的秦筝

”“看起来普普通通啊,这小身板,雷师兄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她吧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了出风头,连命都不要了。”

“我看啊,她今天得被人抬着下去。”

我师兄周奎站在我身边,脸色比我还紧张。

“师妹,你……你真的要打

”“不然呢

”我反问。

“可是……”他欲言又止,最后重重叹了口气,“你小心点,不行就认输,别硬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对他笑了笑。

“放心吧,师兄,我心里有数。”

很快,轮到我上台了。

我一步一步走上高大的演武台。

台下,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哄笑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弄。

他们不是在看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

他们是在看一场注定结局的闹剧,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如何被强者碾压。

我没理会他们。

我的目光,落在了台对面的雷动身上。

他今天换了一身劲装,把他那身爆炸性的肌肉衬托得更加夸张。

他抱着双臂,站在那里,像一尊铁塔。

看到我上台,他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

“小师妹,你还真敢上来。”

“我昨天给了你机会,可惜你不珍惜。”

“今天,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他一边说,一边活动着筋骨,全身发出一连串爆豆般的脆响。

一股强大的气血威压,像海浪一样向我拍来。

台下的笑声小了下去,取而代代的是一片吸气声。

很多人在这股威压下,脸色都白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股威压冲到我面前,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自动向两边分开了。

我的身体,就像水中的磐石。

任你风浪再大,我自岿然不动。

雷动眼神一凝,显然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我能如此轻易地扛住他的气血威压。

“有点意思。”

他冷哼一声,“看来也不是个完全的花架子。”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负责裁决的长老走上台,简单说了几句场面话。

“切磋交流,点到为止,不得伤及性命。”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担忧和无奈。

然后,他高高举起手。

“比试,开始!”他话音刚落,就立刻跳下了演。

生怕被波及到。

台下的笑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

他们笑我的不自量力。

笑我们清源宗的自取其辱。

我能看到,我们宗门的长老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看台上。

周奎师兄攥紧了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只有我师父,白长老,静静地站在人群的角落。

他背着手,看着我,眼神古井无波。

我对他点了点头。

然后,我转过头,看向雷动。

他的脸上,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没有立刻攻过来。

他在享受这一刻。

享受着万众瞩目,享受着将我这个“井底之蛙”踩在脚下的**。

我也没有动。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脚下,演武台的石板坚硬而冰冷。

风,吹动我的衣角。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体内的气血,开始加速流转。

像沉睡的巨龙,慢慢苏醒。

不是狂暴的爆发。

而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渗透。

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被源源不断的生机所填满。

准备好了。

来吧。

让我看看,你这只井底的蛙,究竟能叫多久。

5.我的第一步,是躲雷动动了。

他没有用什么花哨的招式,就是最简单,最直接的一记冲拳。

但他速度太快了。

脚下猛地一蹬,整个演武台都震了一下。

他壮硕的身体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瞬间就到了我面前。

拳头带着一股灼热的劲风,直直地轰向我的面门。

拳未到,风先至。

我甚至能闻到他拳头上带着的,那股气血燃烧的味道。

台下发出一片惊呼。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被这一拳直接打飞出去。

很多人甚至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接下来的血腥场面。

就在他的拳头离我不到三寸的时候。

我动了。

我的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

整个人就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向后飘了出去。

不快。

但是,刚刚好。

他的拳头,擦着我的鼻尖打了过去。

拳风吹得我的头发向后飞扬。

轰!一声巨响。

他打空的一拳,轰在了空气中,发出了气爆声。

整个演武台都随之震颤。

台下的人,都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我能躲开。

躲得这么轻松,这么写意。

雷动一拳落空,也是一愣。

但他反应极快,腰身一扭,另一只手化拳为爪,朝我的肩膀抓来。

他的指尖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显然是练了某种硬功。

这一下要是被抓实了,我半边身子都得废掉。

我没有回头。

身体在半空中,诡异地一折。

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再次避开了他的攻击。

他的爪子,只抓到了一片衣角。

嘶啦一声。

我的袖子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但我的人,已经落在了几丈之外。

“只会躲吗

”雷动站直了身体,冷冷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凝重,但更多的是不耐烦。

“像只苍蝇一样飞来飞去,有什么意思

”“是男人,就堂堂正正地跟我对一拳!”哦,他忘了,我不是男人。

台下的人也开始起哄。

“就是!别躲了!打啊!”“清源宗的人都是缩头乌龟吗

”“还以为有什么本事,原来就是个会逃跑的废物!”我没理他们。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雷动。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用激将法。

想逼我跟他硬碰硬。

爆发流的体修,最擅长的就是正面碾压。

他们的力量,他们的防御,都集中在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中。

他们最怕的,就是打不着人的对手。

就像一门重炮,威力再大,打不中目标,也是白费。

而我,要做的就是那只让他永远打不中的蚊子。

嗡嗡嗡。

烦死你。

耗死你。

“来啊!”雷动怒吼一声,再次冲了上来。

这一次,他的攻势更猛,更快。

拳、掌、肘、膝。

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了最致命的武器。

一时间,整个演武台上,都是他的身影和呼啸的拳风。

他就好像一阵***。

而我,就是暴雨中的一片叶子。

随风摇摆,上下翻飞。

看起来惊险万分,好几次都差点被击中。

但每一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刻,以最小的幅度,最省力的方式,堪堪躲过。

台下的人,从一开始的嘲笑,慢慢变得安静下来。

他们看出来了。

这不是侥幸。

这是绝对的掌控力。

对时机,对距离,对我自己身体的,妙到毫巅的掌控。

雷动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

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是全力以赴,气血消耗巨大。

而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在躲。

我的呼吸,平稳悠长。

我体内的生机之力,不但没有消耗,反而在这种高速的运动中,变得更加活泼,流转得更快。

我在热身。

他在消耗。

此消彼长。

时间,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知道,他快要不耐烦了。

一个不耐烦的对手,就会露出破绽。

而我,就在等那个破绽。

那个,能让他把最后的力气,一次性全部挥霍掉的破绽。

6.他的拳头,开始慢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演武台上的追逐战,还在继续。

雷动就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不知疲倦地冲撞着。

他的拳脚越来越重,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

演武台的地面,已经被他踩出了一个个浅坑。

好几次,他的拳风扫过,都把台边的栏杆震得粉碎。

台下的人,已经完全安静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

他们脸上的嘲笑和戏谑,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代的是震惊,是不解,是难以置信。

一个在他们眼里的“女废柴”,竟然能在一个成名已久的天才手下,坚持这么久。

而且,还游刃有余。

而雷动,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顺着他古铜色的皮肤往下流。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一个破旧的风箱。

最重要的是,他的拳头,开始慢了。

一开始,他的拳头快如闪电,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现在,我已经能清楚地看到他每一拳的轨迹。

拳头带起的风声,也从之前的呼啸,变成了现在的沉闷。

他累了。

气血消耗得太快,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跟不上他的意志了。

我又一次轻巧地躲开他的一记重拳。

落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

这一次,我没有立刻拉开距离。

我停了下来。

我甚至还有闲心,理了理被拳风吹乱的头发。

雷动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瞪着我。

“你……你这个……只会跑的……懦夫!”他断断续续地骂着。

声音嘶哑,没了之前的中气十足。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很轻,很淡的一个笑。

“师兄,你是不是没吃饭

”我问。

“怎么拳头越来越软了

”这句话,就像一瓢油,浇在了火上。

“你找死!”雷动彻底被激怒了。

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全身的肌肉再次坟起。

皮肤下面,青筋像一条条小蛇一样扭动。

一股比之前更加狂暴的气血,从他体内爆发出来。

他的皮肤,都变成了暗红色,身体周围的空气,因为高温而剧烈地扭曲着。

“金刚宗秘法,燃血!”台下有人惊呼出声。

“他疯了吗

居然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招式!”我师父白长老的眉头,也轻轻皱了一下。

燃血秘法,是以燃烧自身精血为代价,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数倍的力量。

用完之后,轻则元气大伤,修养数月。

重则根基受损,修为倒退。

雷动,这是被我逼得,要拼命了。

也对。

对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我这个“女废柴”的衣角都摸不到,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宁愿拼着重伤,也要把我打倒。

这样,他至少还能保住一点颜面。

“我要把你,砸成肉泥!”雷动咆哮着,声音已经变得不像人声。

他的身体再次化作一道红色的闪电,向我冲来。

这一次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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