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该—— 萧宴礼眼眶通红，额角的青筋爆出。

林清禾仿佛看见了什么笑话： 萧宴礼，你现在这个样子给谁看？

你妹早就死了。

她其实也挺可怜。

哥哥不怪肇事者杀了父母，反倒怪上了自己—— 你才是那个最懦弱的人。

萧宴礼又一次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

梦里女孩穿着裙子一次次从高楼坠下。

瘦弱的身体显得衣服空空荡荡的。

别跳—— 无济于事。

狂风撕着窗户玻璃，哐哐作响。

这么大的房子，只剩他一个人枯坐着。

女孩的房间空旷得没有一丝生气， 相框里的萧宴安扎着高马尾，神似自己的眼睛盈着笑意。

他的妹妹变成了一张纸片。

也不会说话， 不会再摇着胳膊撒娇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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