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鹏程:我读《激荡四十年》

 2021-08-30    admin  

我读《激荡四十年》

作者|邹鹏程

 

早年还埋首在“名著”堆里无所适从而又无法自拔时,偶然读到一篇纪念顾准“非如此不可”的文章,就那样对“经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时“腾讯微课堂”还在,王福重的《经济学十八讲》与吴晓波的《历代经济变革得失》,以及一些人推崇的顾准那种“掀开瓶子底部看看”的精神,以及“娜拉走后怎样”的问题的探讨,于我而言,大概算是具有“启蒙”意义吧。让我逐步摆脱“文艺青年”那种单纯的从感性层面认识事物的狭隘与偏激,试着从更为广阔精确的角度去认识世界。

  

亚当·斯密的《国富论》,阿尔弗雷德·马歇尔的《经济学原理》,凯恩斯的《货币论》与《就业、利息与货币通论》,甚至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与《自由宪章》就那样不可思议的一本本啃了下来,在不同的意识形态冲突与交融中,似乎找到了一个更为广大的视角。马歇尔在《经济学原理》开篇所说,经济与宗教是维系世界运行的两大纽带。当然,政治自然而然是另一大纽带,在宗教逐步从决定社会运行的舞台上退出的时代里,政治又非深入其中并且要站到很高的一个高度不能够了解,经济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了解社会运行的便捷媒介。意识形态决定经济基础,是一个谁也无法搁置的前提,在时代的转型与剧变中,更是占有绝对性的地位,如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成为一种常识,在那些“激荡”的岁月里,却也经过了不知多少人的挣扎与坚持。

在过去几十年中,也的确唯有“激荡”二字来形容,从最初的意识形态层面的转变,到最后具体到所有制改革,时代在激荡中前行,在时代的剧变中,留给我们反思,也留给我们对于未来的盼望。翻看一代人的沉浮得失乃至于兴亡,时代的巨幅画面就那样展现在了眼前,“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所幸留下的,永远都是“时代的进步”。诚然,在时代的剧变中,规则制度的不健全,是一切“激荡与纷争”的起源,而当时代转型完成后,后来人该以怎样的眼光去看待与审视,过去几十年的风云变幻?

如同凯恩斯所说的“一切经济问题都是心理问题”,在过去几十年里,我们迎来了意识形态方面的巨大转变,另一方面,文化与道德层面所受到的冲击,更是巨大。关于“企业史”,既可以看成是一代人在经济层面的沉浮,另一方面,如同“愤青”们所抨击的,这是一个“为优伶商贾立传”的时代。而站在现在这样一个时代剧变与转型的关口,那些在商海中摸爬滚打的一群人对于社会与时代的进步,确是无法否定的。

对于经济学,始终算是个门外汉吧,而身处时代剧变,更多的,只能是为了求一个明白,知晓“来与去”,时代怎样从剧变中走到现在,在未来,又会以怎样的步伐前行?一代人在摸索中投掷了青春,一代人又该以怎样的态度前行?另外与“史”有关的一切书籍,最是忌讳这样的“上帝视角”,而历史对于非学术立场的人而言,所起的作用,大概还是是“设身处地,揣摩通透,体贴入微,洞见表里”,过去的时代与机遇不会重现,留给后人的,只是反思与展望。

作者简介:邹鹏程,甘肃省山丹县人,文学爱好者,期待从文字里,寻求别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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