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主让我下界陪一位大神历劫。(叶淮树)浏览_司主让我下界陪一位大神历劫

 2025-03-07    admin

司主让我下界陪一位大神历劫。

司主说,只要此次陪这位神君下凡历劫成功,之后我便可以不再继续当值轮转司陪历劫服务。

司主还说,这位大神是个大气的神仙,为人谦和温润,这工作想来也不难做。

如今大神已经下去了,我只需要在关键时刻出现,把他的劫造好就完了。

但是司主没说,此番下界历的是个情劫。

司主更没说,这位大神是七百年前差点弄死我的前男友。

司主更更没说,我此次下凡陪历劫的终极任务是,给前男友戴绿帽子……1发现我本次服务对象乃是淮树神君的时候,我正倚在榻上,他一脸愤恨地站在我面前,一张仿佛刚刚被我欺辱过的俊脸,让我心情格外愉悦。

我扯了扯嘴角,淮树神君,你竟然也有今日。

“叶淮树,你好大的胆子!还不给公主跪下!”叶淮树缓缓屈膝下跪,待到他膝盖即将触地的时候,我才开口:“怎么跟叶大人说话呢,他是本公主未来的驸马,如何是你能教训的!”我下了榻,走到他面前,将他扶起,看着他黑透了的脸,伸出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叶大人,无论你怎么求饶,这驸马你都当定了。”

此番历劫,我乃当朝刁蛮公主陆今野,他为丞相公子叶淮树,自小在宫中为太子伴读,故而可以算是一同长大。

我嘛任性,神君嘛,就被我任性。

二人指腹为婚,我是那个酸掉牙青梅,他是那个快散架的竹马……再看命格簿子上我此番服务的主要任务——给神君戴绿帽子。

嗯,这话本子,啊不是,这命格子是谁写的,深得我心。

我伸手搂过跪坐在榻前的面首,又一个转身坐在床榻边面首的腿上,左拥右抱地笑着,眼角瞥着僵直在不远处的叶淮树。

“淮树,本宫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吗,为了你,本宫甚至为他们取了新名字,念淮与念树,你说你是不是也很欢喜!”当***如何待我,便该想到会有今天。

淮树神君,我不打你不骂你,我恶心死你!“臣谢公主殿下抬爱。”

叶淮树拱手。

倒是淡定,呵,装,你继续装!我直了直腰,身后的念树熟练地将我搂住让我坐的更稳一些,我鸡皮疙瘩骤起,心道我来之前这公主玩的是真花啊!不过正好,更有助于我完成任务。

“你既是明白我的心意,又为何要拒绝父皇的指婚,还不快……”“臣并未说过要拒绝这门亲事,相反,臣荣幸之至。”

怎么好像跟想的不太一样……2我稀里糊涂地嫁给了淮树神君,哦不,应该是叶淮树。

淮树神君才不会这么逆来顺受,若他带了记忆下来,这会早就将我打出门了。

洞房花烛夜那晚,我将念淮念树叫到了房中,等着他应酬完毕回来,看到的便是床上半敞着衣衫的两个少年,以及正中间叼着酒壶嘴的我。

我叫他:“淮树,来跟我们一起玩啊!”叶淮树握紧了拳头,没应,也没反驳,更没动。

我放下酒壶:“怎么,不高兴我叫他们来

”我有点晕,踉跄着脚步走下去,走到他面前,仰起头却将将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子。

那轮廓分明的喉结动了动,此刻染上一抹红,比我刚吃下的水果还要诱人。

于是我仰起头,一口咬了下去。

叶淮树整个人僵住了。

我笑了。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谁叫你长那么高,我每次仰起头都只能看到这里。

你还那么骄傲,又从来不肯低下头看我。

那时,我便想,应该狠狠咬你一口,好叫你知道,一直仰视你,我也是会累的!”我说的委屈,感觉到唇舌开始走板,脑子越发昏沉。

良久,才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我知道的。”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本是一只蛮蛮,因体质特异生来双翼,为族群所排挤。

一千年前,我离开崇吾山,途中与他相识,相依相伴三百年,自以为已经成了他心尖上的人,岂料七百年前他为了屡次害我的云舒仙子,亲手将我重伤……此后七百年,我们再未曾见过。

我有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要同谁讲,淮树神君少年英雄,五百岁平定蛮荒,七百岁统一山海凶兽各族,八百岁协助天帝定下六界盟约,至此天下为生灵共享……而我,只是一只天生优异被族群排斥的凶兽蛮蛮。

我有什么资格抱怨神君,同谁说,又有谁会相信呢

我挣扎着想要站直身体,可是四肢都不太听使唤,我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曾经让我那么伤心,那么伤心,可他说忘就忘了,七百年都没再出现。

我好像哭了,淮树伤我之后的七百年,我都没再哭过了,我心想,果然不该跟这个人扯上关系,一见到他,我整个鸟都不好了。

3新婚第二日,我宿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时谣言已经漫天飞起来了。

长公主大婚当日,于洞房内与面首亲热非常,驸马稍显不悦,便被罚跪门外,跪了整夜。

跪了……整夜……我爬起身推开门,刚想叫个人询问叶淮树的去向,那人便直直撞进我视线里。

“你……”真的跪了一晚

叶淮树垂下眼:“怎么又不穿鞋

”言罢,便将我拦腰抱起,行至榻边放下,又蹲下来,仔细地帮我把鞋子穿好。

温柔得好像对我全无怨恨。

可他怎么可能不怨我。

我不信。

堂堂丞相公子,为臣他因我毫无实权,为夫他只能任我羞辱。

空有一身本事满腹才华,全无施展之处,新婚之夜跪在洞房外听着妻子与他人亲热,这等全天下笑柄的境遇,怕是也容不得他不怨。

可这还没完,天帝他老人家还派我下来,专门给他戴绿帽子。

我多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之前得罪了谁,要这么整他。

“你是来寻本宫吵架的

”他为我整理鞋袜的手丝毫没有停顿:“臣不敢。”

“所以是不敢,而非不想。”

他慢条斯理地为我穿好鞋子,这才站起身应:“公主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你恨我吗

”我微微后仰身体,想缓解因仰头看他带来的不适,他却在那一刻朝我弯下腰来。

我愣了一下,目光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角向下,凸起的喉结上,那清晰的牙印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格外暧昧。

我耳朵尖有点发热,暗道这公主的身体真是太逊了,几杯酒就搞成这样。

这让我如何有底气……“不恨。”

他打断我的思绪。

我回过神,心想没错啊,折磨他是我的工作。

折磨他的人是写命格子的那位,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个工具人。

这么一想,瞬间我就又开心了。

说动手就动手,不戳你心口七***十个洞我就不配做个凶兽!“呵,”我嗤笑,“本宫听说大婚前一天,你的绿芜表妹曾去找你,说要带你私奔……”叶淮树跪下来:“臣是公主的人。”

我直起身俯瞰着他:“但本宫,不是你的人。”

“你不愿原谅我。”

他声音低沉,不知为何语气间带着无奈。

“原谅

驸马这话,从何说起

”我站起身,“就怕日后不肯原谅的,会是你啊!”“公主做什么,都一定是应该做的事。”

“哦

”我挑眉,“这可是你说的!”“三日后本公主要在齐云楼摆下擂台选尽盛都美少年,这事,便由你来操办吧。”

4既然要给叶淮树戴绿帽子才能完成任务,且又没说到底戴多少顶才算结束,那我自然是选择越多越好,早日凑够数量,气死淮树神君,送他归位才是。

我昭告天下三日后海选面首的事儿一经传开,我这举止无状放荡形骸的形象算是达到了一个小***,与此同时叶淮树窝囊废的名声也是响彻全国。

海选当日齐云楼人山人海,但大多是来看热闹的。

我这名声在盛都太过不济,公主府面首本就不是什么体面的身份,更何况还是驸马爷亲自主持的。

就连往日里主动偷偷往我府里塞人的诸位大臣们,都不得不收敛了起来。

我是个公主啊,我此时脸上很是无光,我很懊恼,赶忙派念淮念树去给我催人。

原本安排好来撑场面的那些,怎么这会全不见人影。

不多时念淮念树回来告诉我,那些订了送人来的楼阁庭院,今日已然人去楼空,听说是昨儿还有人,怕是连夜搬走的。

呵,躲我躲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本事了。

不对啊!那我的钱不是打水漂了。

我一边心疼钱,一边想着这场选秀大抵要无疾而终了,却不曾想叶淮树在最后关头带了十几个少年人进场。

我本就是为了气他,却不料为了全我的脸面,他连自己的颜面都不要了。

每每这时,我看着叶淮树那张与淮树神君一模一样的脸,都会忍不住想,若是换做淮树神君,会怎样。

我年少时认识的淮树,尚且不是神君时,便一贯的洒脱肆意,但也仅仅是与我在一起时。

旁人在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少年老成,虽然聚在他身边的女人真的不少,但他却总是一副看不见的模样。

我当时对此很是受用,私以为我终究是特别的。

直到云舒仙子出现。

云舒仙子本是淮树远亲的姐姐,淮树对她稍有特别是因其父对他儿时的照顾,我起初真的是这么相信的。

起初的淮树,所做的一切也是能佐证这一点的。

可偏偏六百年前,在我终于鼓起勇气要戳破那层窗户纸,与淮树袒露心迹的时候。

云舒带着他父亲临终时的嘱托前来,老套的遗言,老套的托孤……我没想过我会输,更没想到会输得那么彻底。

淮树一剑斩断了与我之间的一切,没留丝毫退路。

我昏睡百年方才醒来,司主他们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他的名字,仿佛天地间已没有这个人存在。

我也在没有主动打听过,就当他死了。

现在想来,我竟然怂到完全没想过报复。

可报复的机会却在我几乎快要淡忘一切的时候送到了我手上。

以一种我完全没有准备完全没有想象的方式。

于是我想,怕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我受过的委屈,非要我把这仇报了。

那我何乐不为,送到嘴边上的肉,不咬白不咬。

叶淮树带来的那十几个少年自然没能带回宫,他早早与我坦白,人是花钱雇的,一锭金子一个。

我平白损失了一大笔钱。

这件事我有点记恨他,在记仇的小本本上再记一笔…选秀折腾了一整天,我着实有点乏了,念树送来晚膳,我只喝了口汤,他又央着我吃了两口糕点才收拾了东西退下。

可就是那口汤两口糕点,让我顿觉不妙。

身体深处传来的燥热不同寻常,我想扯松腰带却发觉手上软绵无力,浑身沸腾的血液让我无处解脱…我慌乱无措的时候,指尖猛地触到一片清凉,犹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十指收紧牢牢将其握住。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叫我:“公主,公主……”我努力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仿佛看到了淮树神君冠上的南珠。

初次见他时他佩戴的便是这顶玉冠,冠玉不及人如玉……可再定睛看,却又不是淮树的脸。

我用力推开身上的人,想要维持最后的理智。

却听见他在耳畔叫我:阿野……阿野…那三百年里,淮树就是这么叫我的……5我是被院子里的闹声吵醒的,一睁眼便瞧见寝殿的门被人“砰”地撞开,念树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公主,公主您救救奴婢!”他哭喊着扑到我床边,我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见他身后伸出一只大手,稳稳抓住念树的衣领,狠狠掼在地上。

“公主,公主……”念树依旧叫着,我坐直了身体,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念树,浑身上下全是伤,似是被鞭打过。

“这是怎么回事

”念树被按在地上不能说话,一旁赶来的念淮在叶淮树的眼神下唯唯诺诺,不敢开口。

“谁来给我解释清楚!”念淮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双手举起染血的长鞭,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叶淮树昨夜冲入我房中,将念树拖出去鞭笞三十,罚跪半宿,今早又要将其驱逐出府的恶行。

一旁的念树开始呜呜地哭,被告人叶淮树却仍旧是一脸面无表情到理所当然。

我讨厌淮树这个表情,七百年前云舒诬陷我偷拿三珠鼎的时候,他便是这个表情从我身旁拿走了三珠鼎,然后对云舒说,她还小,不必如此,我们走吧。

当晚,我委屈的蜷在廊下等他回来解释,却听见仙娥在议论,他与云舒此刻正在议定婚事。

他原是不在意我的,他说我还小,所以在他眼中,我大概如同云舒口中说的那般,只是个宠物鸟儿,怎么能奢望主人高看宠物一眼。

“念树是本宫的人,谁准你打他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跪下!”叶淮树垂眸看了我一眼,而后并未犹豫地跪了下来。

他这般顺从,却让我心中一惊。

若是七百年前,你肯听我的话,让我多解释一句,是不是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此刻的顺从,又能改变什么

我顺手抓起念淮手上的鞭子,狠狠地抽向淮树,第一鞭下去,他抬头看我的眼神是惊讶,第二鞭是苦笑,第三鞭是淡然,第四鞭是苦涩,第五鞭第六鞭……他打了念树三十鞭,我便想还他三十鞭来着。

他硬生生扛下,始终跪的笔直。

若非额头上渗出的汗,我甚至觉得他根本不会疼。

他是不会疼的吧,至少他从未为我疼过,不像我,不过是十几鞭下去,我已经舍不得下手了。

云舒说的对,我这人心软又没用,原是配不上神君淮树的。

我盛怒,将鞭子摔在地上,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半晌,淮树缓缓起身,强自稳定住步伐,取来一旁的伤药,拉过我的手。

我想挣脱,想骂他,他却紧紧抓住我的手腕不放:“别动,你打我不要紧,但是别伤了你自己。”

我忽然就控制不住地大声哭了起来,七百年前,我胸口的那一剑更疼,可你却不曾回头看我一眼……我哭的太大声,哭的满屋子人都惊住了。

淮树用身体隔开余下几人的目光,呵斥他们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我与淮树二人,他将我按到床上坐好,仔细处理我手上的伤口。

我哭了一会儿哭累了,看着仍旧面色平常的他,忽然更加窝火:“你不必对我这般卑躬屈膝。”

他不应。

将纱布一层层缠上我的的手,打了结,温柔地系好。

“我打了你!”我朝他喊。

“嗯。”

“我打你你管***什么!你怎么不还手!你怎么不反抗,你当年的暴脾气都去哪儿了!”早年间因为饕餮家的小子弄坏了淮树的一盏灯笼,淮树便满昆仑追着打了他七天方才出气,如今却在我这里如此卑躬屈膝。

我就是贱的,我看不得他这样,哪怕他伤我,哪怕他不信我,我想要的报复方式也该是与他狠狠打一架,斗个你死我活。

而不是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失去他的倨傲,那恰恰,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

我忽然明白,我看不得他这样的原因,是因为我心里还有他。

叶淮树半跪在我面前,整理好我手上的纱布,这才抬起头看着我:“你说你不愿仰视我,那从此便让我仰视你。

打也好骂也罢,都随你高兴。”

他神色认真的让我有点失神,以至于最后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他将念树逐出宫去,我都记不太清了。

唯一记得的就是那天晚上他拖着身上的伤,半跪在地上仰头温柔地看着我,摇曳的烛光映着那张我从来都拒绝不了的脸,对我说,“公主没必要选别人。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

这个男人是个狐.狸.精,你们不能怪我把持不住。

他的吻这样软,这样轻,这样饱含柔情,起初与我往日里见过的冷硬神君完全不同。

我想开口拒绝,岂料因此被趁虚而入,这个吻终于带上了往日淮树神君的脾性,攻城略地,不遗寸土。

待我筋疲力尽忍不住伸手去攀附他的脖颈,却猛然触到手底一片潮湿。

这男人不仅是个狐.狸.精,还是个命都不要的狐.狸.精!我费了大力气才推开他,他不满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不尽兴,我臊红了脸,瞪着他故作生气:“你背上还有伤!”他闻言仿佛松了一口气,再度欺身上前:“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不打紧。”

我被气得哭笑不得,拉起他坐到旁边:“上药!”叶淮树皱了皱眉,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6生活了这数月,我才明白这个王朝最大的特点是特别八卦。

不过次日,叶淮树鞭笞公主宠爱的面首,并宁愿自领刑罚也要将其逐出宫去的“风流韵事”已经传遍整个朝堂了。

叶淮树从此又多了个“妒夫”的名声。

之后我才知道,当日叶淮树鞭笞念树,是因为他被绿芜买通在那晚的餐食里给我下了药,想要借机当着叶淮树的面玷污我的清白。

幸好关键时刻,叶淮树将人从我房里打出去,给我服了解药。

这也是他无论如何一定要将念树赶出宫的原因,会咬主人的狗,留不得。

后又听说,绿芜被人当街羞辱,毁了容赶出了盛京。

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我心甚悦。

那三百年,我所求也不过是这般毫无理由的偏袒。

那日我问他,可曾觉得委屈

他一瞬间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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