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余温散尽(温鸣笙谢聿舟)_当爱余温散尽

 2025-12-03    admin

热门新书《当爱余温散尽》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神秘人的又一力作。讲述了温鸣笙谢聿舟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笙笙,你出院怎么不告诉我,我去接你。”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指了指那份离婚协议:“签了吧,房子和钱我都不要,我只要离开。”离婚协议被他撕的粉碎,谢聿舟红着眼睛,“离婚?除非我死。”“但在那之前,温...

“笙笙,你出院怎么不告诉我,我去接你。”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指了指那份离婚协议:“签了吧,房子和钱我都不要,我只要离开。”

离婚协议被他撕的粉碎,谢聿舟红着眼睛,“离婚

除非我死。”

“但在那之前,温鸣笙,你永远都是我的太太!”我不死心,私下联系律师。

可第二天,律师就致电道歉,退了我所有的费用。

我试遍了全城的律师事务所,没有一家敢接我的案子。

我被他关在家里,收了我与外界所有的联系。

他在软禁我的同时,开始高调地带着林薇薇母子出入各种场合,向所有人介绍:“这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外界穿得沸沸扬扬,婆婆气进医院。

谢聿舟每晚都会回来,每天都会带回来一束玫瑰,放在我的床头。

他会给我分享今天遇到的趣事,会温柔地趴在我肚子上听孩子的心跳:“笙笙,别闹了,安心养胎,我们才是一家人。”

可我闻着他身上独属于林薇薇的花香味,只觉得恶心。

有人把他和林薇薇那段为爱隐忍,破镜重圆的爱情故事发在了网上,感动了无数网友,他们成了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

那晚,我路过书房,听见朋友在那头叹气:“聿舟,你这样对温鸣笙,太过了。

她当年……”谢聿舟打断了他,声音带着一丝烦躁和笃定:“你懂什么。

她就是闹脾气,闹过了就好了。

当年她连我半死不活的样子都能守过来,现在怎么可能离开我

她爱我爱到骨子里,根本离不开我。

等我弥补完薇薇,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我笑了笑,不会了,我们不会回到正轨了。

重要的东西我早已邮走,婆婆为我准备的签证已经下来了,离开的机票,我定的最早一班。

第二天,谢聿舟补给了即将化疗的林薇薇一场婚礼。

全城的婚车自发组织恭喜。

我逆着人群,平静地走向机场。

离开那瞬间,我似乎听见谢聿舟在人群中撕心裂肺喊我的名字。

可我脚步丝毫没有停顿,轰鸣声响起,我与这座城市再无任何关系。

5婚礼现场,谢聿舟站在台上,看着身边穿着婚纱的林薇薇,台下是满座宾朋的祝福。

司仪正热情地接待,一切都按照他曾经预想过最幸福的场景进行。

可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幸福,整个过程,他都莫名感到一阵恐慌,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永远离开了他。

恍惚间,他甚至把台下的每个人都看成了温鸣笙,笑着的温鸣笙,哭着的温鸣笙,撕心裂肺的温鸣笙。

“新郎,亲一个,亲一个。”

宾客的起哄声浪潮般涌来,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他看着眼前妆容精致,满脸娇羞的林薇薇,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和温鸣笙结婚那天。

心爱的女孩穿着简单的白纱,笑得眉眼弯弯,踮起脚尖笨拙又热烈地吻上他的唇。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温鸣笙笑了。

心口猛地一抽,谢聿舟看着林薇薇,眼前却浮现出温鸣笙最后一次看他时,那双枯竭平静的眼睛。

他猛得侧过脸,避开了林薇薇凑上来的唇。

“薇薇,”他声音干涩,“别闹。”

林薇薇的笑容僵在脸上。

就在这瞬间,宴会厅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和一个小女孩的哭声。

谢聿舟猛地回头,看见一个服务员慌忙收拾着地上的餐盘碎片,一个女孩的手腕被划破,渗出鲜红的血珠。

那抹红色,像一根针,狠狠刺入他的记忆深处。

他想起来了。

在他复健最绝望的日子里,曾无数次将温鸣笙端来的粥挥开砸碎。

甚至有次,温鸣笙的手腕当即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流不止。

那道疤,后来一直留在温鸣笙的手腕上。

结婚后,他曾心疼地答应过女孩,会每天给她涂药。

可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给温鸣笙擦药了。

婚礼一结束。

谢聿舟几乎是有些狼狈地逃离了婚礼现场。

他抱了一大束精心挑选的红玫瑰,推开门的瞬间,谢聿舟心里那点不安达到了顶峰。

6太安静了。

“笙笙

”他喊了一声,无人回应。

他快步走上楼,卧室里空空荡荡。

他开始慌了,手有些发抖地翻找着她的东西。

他买给她的那些奢侈品包包、珠宝、衣服,都被整齐地放在衣帽间中央,可独属于她的东西,却全部消失了。

谢聿舟开始发慌,在屋子里疯狂地寻找,一遍遍地喊着温鸣笙的名字,却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他不知道她一个孕妇,会去哪,又能去哪。

巨大的恐慌像冰水一样从头浇下,将他彻底淹没。

他想起林薇薇今早来找他时,那句带着得意的话:“聿舟,我们终于要在一起了。”

“要不是我发照片气她,她能走得这么干脆

”当时他心烦意乱,并未深究。

什么照片

!他猛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找到林薇薇的号码拨了过去,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扭曲:“林薇薇!你当初到底给她发了什么照片

!说!!”电话那头,林薇薇还在支吾地解释:“就是我们之前的合照。”

不会的,不会的,一张合照而已,温鸣笙不会因为一张合照离开的。

可他现在也无力去质问林薇薇,他在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温鸣笙。

“查所有航班高铁,”他对着电话下令,声音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她可能去任何地方。”

这一刻他才惊觉,不是温鸣笙离不开他,是他离不开温鸣笙。

他从未想过要和她分开。

他照顾林薇薇,是出于亏欠。

当年她因病离开,他一直觉得是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现在她带着孩子回来,病弱无助,他只想弥补当年的遗憾,担起责任。

他带她们出席场合,是想着给那个缺少父爱的孩子一点底气。

他把林薇薇接回家,是觉得温鸣笙最大度,一定能理解他的不得已。

甚至在某天夜里,在林薇薇哭着回忆往事后,意乱情迷地和她上了床。

可结束的那一瞬间,巨大的恐慌和自我厌恶将他淹没。

他看着身旁的林薇薇,脑子里全是温鸣笙的脸。

他像逃一样穿上衣服,疯了一样开车到医院,在温鸣笙的病房外守了一夜。

他卑劣地安慰自己,没关系,谁都不会知道的。

只要他不再犯,这件事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他以为他能瞒天过海,能维持住这脆弱的平衡。

可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难关上。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一次次沉沦在林薇薇带来的新鲜刺激里,又一次次在事后陷入更深的恐慌和自责。

他开始找各种借口晚归,用每天一朵玫瑰花来填补对温鸣笙的愧疚。

他甚至天真地以为,只要等林薇薇病情稳定,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温鸣笙还会笑着叫我回来吃饭。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对着空荡的房间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狼狈。

“我没想到,后果是失去你啊。”

突然,他疯了一般驱车前往婆婆家。

“妈,你告诉我笙笙在哪!”婆婆站在门口,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聿舟,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爸被林薇薇她妈勾走魂的时候,你抱着哭到晕厥的我,是怎么发誓的

”“你说,“妈,我长大了绝不做我爸那种人!””婆婆猛地将一个锦盒砸在谢聿舟胸口,里面空空如也。

“那这对镯子呢

!笙笙是不是流着泪告诉过你,这是她妈躺在病床上,撑着最后一口气,给还没出世就夭折的儿子和她选的!是她妈留给未来外孙唯一的念想!”“你是不是也红着眼眶对她发誓过,”“说你宁可死,也绝不会让她经历她妈那样的痛苦

!说等你俩孩子出生,你要亲手给他戴上,让她妈在天上看着也高兴

!”“可你呢。”

“你把它给了谁

!给了那个***!给了那个差点害死你妈、现在又来祸害你妻儿的女人的女儿!”“你没脸去找她。”

7雨越下越大,谢聿舟不肯离开。

林薇薇眼底含着泪,赶过来:“聿舟,我胸口好闷,你陪我去医院好不好

”“宝宝也想你了,你不是说今天陪他去游乐园吗。”

谢聿舟抬起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眼神里再没有了往日的怜惜与愧疚,只剩下一种近乎疲惫的冷漠。

“我给你联系了瑞士的疗养院,下周三的机票。”

他低下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好,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林薇薇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你要送我走

”她踉跄着上前,抓住谢聿舟的胳膊,指节发白,“那天晚上你明明抱着我说,如果没有温鸣笙,你一定会娶我!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我费尽心思才让她……”“才让她什么

”谢聿舟猛地打断她,终于再次抬眼,眸色沉得吓人。

林薇薇被他的眼神慑住,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哭诉道:“才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你啊!我都是为了我们!还有孩子,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你作为他的亲生父亲,就一点都不在乎他吗

”“亲生父亲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谢聿舟的助理拿着一份文件,面色严肃地走进来,将文件摆在林薇薇面前。

“谢总,您之前让我做的加急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谢聿舟的目光落在最后的结论上,“确认无血缘关系”。

他拿起那份报告,指尖微微发颤。

林薇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看着那份报告,身体开始剧烈发抖。

“不,这不可能。

聿舟,你听我解释,这一定是搞错了。”

林薇薇想来拉谢聿舟的手,但被秘书隔开。

“我们查到,孩子的亲生父亲,是国外一个破产的赌鬼,一月前他***后,你就把遗产全挥霍完,这才想起谢先生,然后每晚让孩子在谢先生可能路过的地方蹲点,那一次,你终于成功了。”

谢聿舟听着,扯出一抹苦笑。

林薇薇彻底崩溃了,她绝望尖声叫道:“是!我是骗了你!我完了,我也不会让你幸福!”她猛地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划开屏幕,点开与温鸣笙的聊天记录,狠狠摔在谢聿舟面前。

“你看看!你心爱的温鸣笙是怎么被我耍得团团转的!”谢聿舟低头看去,在他们每一次的放纵后,林薇薇都会拍一张照片,像魔鬼一样刺激着温鸣笙。

还有那对金镯戴在狗腿上的照片。

下面,是林薇薇挑衅的言语:“他说,这对金镯对你意义非凡,一直不肯给我,但我儿子喜欢,说旺财戴着好看,撒娇叫他两声爸爸,他就直接送给我儿子了。

谢谢你的礼物。”

那天林薇薇说想要给儿子买个手镯,他只是一时心软,把手镯拿出来给林薇薇一个参考而已。

可没想到,竟成了压垮温鸣笙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突然想起来那天,他说出的那些诨话……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巨大的愤怒和前所未有的悔恨几乎将他撕裂。

他一把夺过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滚。”

林薇薇被他的样子吓到,瑟缩了一下。

“聿舟……”“我让你滚!”他暴喝一声,眼神猩红,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从今往后,别再让我看到你!”谢聿舟颓然跌坐回椅子上,双手***发间。

崩溃至极。

8谢聿舟不再追问婆婆温鸣笙在哪里,也不再祈求原谅。

他只是每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感受着温鸣笙残存的温度。

直到一天晚上,他取出准备好的安眠药时,收到一个消息。

“是谢聿舟先生吗

这里是私人产科医院。

温鸣笙女士即将临盆,情况有些复杂,她签署的紧急联系人文件里,您的名字并未被划掉。

根据流程,我们需要通知您……”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

他抓起车钥匙就冲进了暴雨里,泪水混着雨水淌了满脸,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恐惧和期盼狠狠攫住了他。

当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冲到产房所在的楼层时,婆婆站在产房外,看到他,眼神复杂。

“她不想见你。”

“我觉得,你应该明白。”

谢聿舟僵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只是隔着走廊,贪婪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划破了寂静。

护士抱着一个襁褓出来,脸上带着笑:“恭喜,是一位小公主,母女平安。”

那一瞬间,巨大的狂喜淹没了他。

他想上前,脚步却像灌了铅。

婆婆接过孩子,怜爱地看着,然后她抱着孩子,缓缓走到了他面前。

谢聿舟看着襁褓中那个红扑扑、皱巴巴的小家伙,她那么小,那么脆弱,眉眼间却依稀能看到温鸣笙的影子。

他的眼泪再次决堤,混合着头发上滴落的雨水,狼狈不堪。

他伸出手,想碰碰女儿的脸颊,却在半空停住,颤抖着收了回来。

他太脏了,他不配。

就在这时,产房的门再次打开。

护士推着病床上的我出来,我脸色苍白,疲惫地闭着眼。

谢聿舟的呼吸停滞了。

几个月不见,我清瘦了很多。

仿佛有所感应,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的目光掠过婆婆和孩子,最后,落在了像雕像般僵立,浑身湿透的谢聿舟身上。

没有恨,没有怨,也没有惊喜。

只是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谢聿舟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句带着哭腔的、卑微到尘埃里的:“笙笙,对不起。”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

然后,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没有原不原谅,只是,不重要了。

我重新闭上眼,对婆婆轻声说:“妈,我累了,回房间吧。”

护士推着病床从谢聿舟身边经过,没有停留。

谢聿舟站在原地,看着她们远去,仿佛看着自己的整个世界从指缝中流走。

9我给孩子取名为沐晨,晨光,寓意新生与希望。

婆婆将大理的公寓过户到我名下,我带着沐晨开始了真正平静的生活。

谢聿舟定期打来巨额抚养费,我一分未动,以沐晨的名义开了独立账户存着。

沐晨百天时,律师送来离婚协议。

签完字那刻,阳光正好落在沐晨咿呀学语的小脸上。

门铃在这时响起。

谢聿舟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丝绒盒子。

“我能进来看看孩子吗

”他声音沙哑,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

我侧身让他进来。

他局促地站在客厅中央,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婴儿床里的沐晨,却不敢靠近。

他将盒子放在桌上,“***那对金镯,我请老师傅修复了。”

我打开盒子,金镯恢复如初。

“笙笙,”他声音破碎,“我的命是你救的,现在我把命还给你。”

我平静地看着他:“你的命从来只属于你自己。

我曾经付出,是因为我愿意。

现在收回,也是我愿意。”

他眼眶骤红,泪水终于滚落。

“我能抱抱她吗

”我点头。

他小心翼翼抱起沐晨,动作僵硬却无比珍重。

沐晨在他怀里咯咯笑起来,伸出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指。

谢聿舟的眼泪滴落在婴儿襁褓上。

他看着怀中无忧无虑的女儿,又看向我,眼中是卑微到极致的祈求:“笙笙,协议能不能不签

”“让我照顾你们,用我的后半生来弥补。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在你们身边。”

就在这时,沐晨突然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起来,小脸皱成一团,开始发出不舒服的哼唧声。

她小小的手无意识地挥舞着,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用力挣扎。

谢聿舟僵住了。

他笨拙地试图安抚,轻轻拍着沐晨的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那是我刚怀孕时我们一起为孩子学的曲调,可时间过的太久了,他唱的断断续续。

这首曲子却让沐晨哭得更加厉害,哭声几乎撕心裂肺。

我上前,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孩子。

沐晨一到我怀里,闻到我身上熟悉的气息,孩子的哭声便渐渐小了下去,小脸依赖地埋在我的颈窝里。

谢聿舟瞬间明白了,他缺席了太多至关重要的日夜,这份生疏,已经刻入了孩子的本能里。

客厅里只剩下沐晨逐渐平息的抽噎声。

谢聿舟伸出的手还僵在半空,他看着空荡荡的怀抱,又看向在我怀中睡得安稳的女儿,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

他沉默地、深深地看了我们母女一眼。

然后缓缓弯下腰,拾起那份放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

没有再犹豫,一笔一划地、用力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破纸张,也像是彻底划断了他与我们之间最后的牵连。

他把签好的协议轻轻放回原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签好了。”

“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10沐晨五岁那年,我的设计作品获得了亚洲大奖。

领奖回国时,在机场听到有人议论谢氏集团的巨变。

据说谢聿舟疯了般把曾经的爱人林薇薇送到监狱,还有那个曾被他捧在手心的孩子,也送进了福利院。

婆婆来看沐晨时,给我带了林薇薇的消息。

“你离开后,林薇薇不死心,给聿舟下了药要生下谢家长孙,可聿舟生生把从五楼跳下去,也不肯碰她一下,清醒后聿舟把林薇薇扔到了无人区让她自生自灭,没想到她为了钱参与境外诈骗,在拒捕过程中遭枪击重伤,现在在精神病院半身瘫痪孤苦无依。”

“当年她的病也是伪造的,聿舟收集了她所有的犯罪证据,”婆婆轻声道,“包括她当年如何欺骗他,算计你的全部证据。

这些足够她在牢里躺上一辈子。”

我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继续整理念安的画作。

那些往事,早已模糊得记不真切。

深秋的傍晚,我带沐晨去公园写生。

暮色中,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梧桐树后,这三年来他总是这样在暗处近乎贪婪地看向我们。

沐晨在落叶堆里奔跑,却不小心被树根绊了一跤。

他下意识上前,却在距离我们十步之遥的地方猛地停住,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我抱起哭泣的沐晨,轻轻拍去她身上的落叶,然后牵着她的手一步步离开。

我离开的那天清晨,婆婆红着眼眶来找我:“聿舟上个月立了遗嘱,把他名下所有财产,包括谢氏集团的股份,都设立了信托基金,给了沐晨。”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他上周独自去了你们初遇的那个江边... ...”婆婆终于泣不成声,“救援队今早找到了他的外套,口袋里有一封给你的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我把命还给你,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让沐晨记得... ...爸爸爱她。

请你也记得,我一直爱你。”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窗外突然下起了细雨。

沐晨被婆婆的哭声惊醒,揉着眼睛从卧室走出来,轻轻拉住我的衣角。

傍晚时分,雨过天晴。

我牵着沐晨站在阳台上,晚风带着湿润的凉意。

天边出现了一道淡淡的彩虹,沐晨突然指着彩虹说:“妈妈,彩虹在对我笑,你说是不是爸爸在对我笑。”

我蹲下身,将女儿轻轻揽入怀中,晚风温柔地拂过我们的发梢。

沐晨伸出小手摸着我的脸颊,轻声问:“妈妈,你想爸爸了吗

”我望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宝贝,妈妈有你就够了。”

远处的引擎声渐渐消失在暮色里,我牵起沐晨的手走向回家的路。

有些罪需要用一生来赎,有些爱只能以永恒作注。

他用孤寂的余生偿还罪孽,我用广阔的天地滋养新生。

【全文完】 小说《当爱余温散尽》 第6章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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