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对我起歹心先夺爵(萧珩魏骁)_重生对我起歹心先夺爵

 2025-12-06    admin

主角是萧珩魏骁的叫做《重生对我起歹心先夺爵》,这本的作者是丰当秀可拉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前世,我为继子倾尽所有,他却将我视作路人。重活一世,我誓要摆脱他的阴影。婚轿停在将军府门前,我终于要开启新的人生。一袭玄色蟒袍的身影冲破喜庆,如同魔神降世。“娘,你要嫁给谁?”他冰冷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前世,我为继子倾尽所有,他却将我视作路人。

重活一世,我誓要摆脱他的阴影。

婚轿停在将军府门前,我终于要开启新的人生。

一袭玄色蟒袍的身影冲破喜庆,如同魔神降世。

“娘,你要嫁给谁

”他冰冷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

大红喜字前,我成了他再次抢夺的猎物。

我心底涌起巨大的荒谬,这不孝子竟敢如此。

01花轿的四角坠着流苏,随着轿夫平稳的步伐轻轻晃动。

我端坐其中,指尖抚过大红的喜服,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鸳鸯戏水图。

轿外是鼎沸的喧嚣,唢呐声高亢入云,锣鼓敲得震天响,混杂着孩童的嬉笑和宾客的道贺。

这一切,都在告诉我,苦难已经过去。

我,沈清月,终于要嫁给大将军魏骁,开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人生。

前世的记忆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我十六岁嫁入永安侯府,成了新寡的侯夫人的儿媳。

不到一年,丈夫战死沙场,婆母哀思成疾随之而去。

偌大的侯府,只剩下我和年仅五岁的继子,萧珩。

我守了十年寡,将他视如己出,呕心沥血,为他铺路,助他登青云。

我熬干了自己,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他位极人臣,成了皇帝跟前最得脸的权臣,却对我这个名义上的“娘”视而不见。

他厌我,烦我,觉得我是他仕途上一个尴尬的存在。

我病入膏肓时,只想再见他一面。

他却为了参加一场庆功宴,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冰冷的床榻上,等到尸骨都凉透。

死后,我的魂魄飘在空中,看见他终于来了。

他没有哭,只是漠然地站着,仿佛在看一个不相干的路人。

我没等到他一声“娘”,直到下葬那天,大雨滂沱,他都未曾出现。

那场雨,是我为自己流的最后的泪。

或许是老天垂怜,我竟然重生了。

回到了我二十六岁,即将改嫁大将军魏骁的这一天。

这一世,我只想为自己活。

“落轿——!”轿夫一声高喝,轿身轻轻一顿,稳稳落地。

喜娘高亢喜悦的声音穿透轿帘:“新娘子到,将军府门开,喜迎新人——!”我的心,随着那一声高喊,雀跃起来。

我握紧了手中的苹果,等待着我的新郎,魏骁,来踢开轿门,牵我走向崭新的人生。

可下一瞬,外面喜庆的喧闹声戛然而止。

唢呐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锣鼓声也突兀地停了。

换成了整齐划一的、冰冷的兵甲碰撞之声,和宾客们压抑不住的惊呼与倒吸冷气的声音。

出事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不祥预感攫住了我。

轿帘没有被喜庆地踢开,而是被一只骨节分明、戴着玉扳指的手,猛地、粗暴地掀开了。

刺目的阳光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眯起眼。

光影之中,一道玄色蟒袍的身影挡住了所有的光。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熟悉又陌生,眉眼间褪去了前世记忆中的青涩,变成了权倾朝野的阴鸷与凌厉。

是萧珩。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边疆历练吗

他眼底布满血丝,猩红一片,紧紧地盯着我,那眼神不像是看一个长辈,倒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死死锁住了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娘。”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

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

前世,他到死都没叫过我一声“娘”,这一世,这声“娘”却像是催命的符咒。

“你要嫁给谁

”他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萧珩,我是你的母亲,注意你的言辞!”轿外,魏骁愤怒的吼声传来。

他一身大红喜服,本该是今天最意气风发的新郎官,此刻却被萧珩带来的亲卫死死拦住,脸上满是惊怒。

“萧珩!你疯了不成!今日是我与清月的大喜之日,你敢在此放肆!”萧珩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的目光,贪婪又疯狂地描摹着我的眉眼,仿佛要将我吞噬。

他无视我的挣扎,无视魏骁的怒斥,俯身,强硬地将我从轿中一把抱起。

天旋地转间,我落入一个冰冷又滚烫的怀抱。

浓重的龙涎香气将我包裹,那是我前世最熟悉、也最厌恶的味道。

“放开我!”我尖叫,用尽全力挣扎。

“魏骁!救我!”“萧珩,你敢!”魏骁双目赤红,拔出腰间的佩剑,直指萧珩。

然而,他刚一动作,数把冰冷的钢刀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萧珩的亲卫,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精锐,魏骁带来的将军府护卫根本不是对手,转眼间就被全部制服。

周围的宾客吓得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出声。

大红的喜绸在风中凌乱地飞舞,像一道道流血的伤口。

萧珩抱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他的马车。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娘,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许去。”

他的声音里,带着偏执的占有欲和失而复得的狂喜。

我看着他那张俊美却因疯狂而扭曲的脸,前世他对我冷漠疏离、不屑一顾的模样,与此刻的疯魔偏执重叠在一起。

巨大的荒谬感和彻骨的寒意席卷了我。

“啪!”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让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惊呆了。

萧珩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白皙的俊脸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

他没有发怒。

他只是缓缓地转过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被打的嘴角,扯出一个诡异至极的笑。

“是,我想你想疯了。”

他的眼神更热,更烫,像是要把我烧穿。

这才是他,骨子里的疯子。

前世,他用冷漠将我凌迟。

这一世,他要用这病态的爱,将我活活烧死。

他不再给我任何挣扎的机会,将我打横抱起,在众人惊惧、骇然、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粗暴地将我塞进了他那辆玄色宽大的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只听到魏骁被压制住的、撕心裂肺的怒吼,和宾客们压抑的议论声,被车轮滚滚,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我的新生,我期盼了整整一辈子的新生活,在开始的第一天,就被这个我亲手养大的孽子,彻底撕碎。

02马车一路疾驰,停在了一座比前世的永安侯府、比魏骁的将军府,都更要气派恢弘的府邸门前。

“国公府”。

这是皇帝亲赐的府邸,是萧珩权势的象征。

我被他半抱着、半拖着,拽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

府内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一个护卫的眼神都冷得像是刀子。

这里,插翅难飞。

他将我带入主院最深处的一间屋子,那是我前世作为侯府主母居住的院落,如今被他原封不动地复刻了过来,甚至比之前更加奢华。

满屋的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在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娘,你看看,喜欢吗

”他站在我身后,声音里带着讨好和献宝似的期待。

“前世我没给你的,这一世,我加倍还你。”

我看着这一屋子奢靡的东西,只觉得无比讽刺。

前世我病重时,连一碗热粥都喝不上。

如今他用这些冰冷的死物,就想弥补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吗

“萧珩,”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我不需要这些。”

“我只要自由。”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娘,待在我身边,你就是最自由的。”

他上前一步,想要碰我。

我立刻后退,眼神里的厌恶和警惕毫不掩饰。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底飞快地闪过受伤,但随即被更浓的偏执所取代。

“我饿了。”

他收回手,声音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对峙从未发生。

他转身吩咐下人备膳,然后,就像一个最孝顺的儿子,亲自为我布菜,伺候我用膳。

他将一块鱼肉里最细微的刺都耐心地挑干净,放到我的碗里,姿态恭敬得无可挑剔。

可那双眼睛,却像监视犯人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盯得我头皮发麻。

我吃不下。

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呕吐。

我将碗筷重重一推,别过头去。

“我不想吃。”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他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娘,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怎么行

”“我说了,我不想吃。”

我用冷漠武装自己,这是我唯一的武器。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绝食**。

我以为,他总会怕的。

我以为,他再疯,也不敢真的让我饿死。

我高估了他的人性,或者说,我低估了他的疯狂。

第一天,他只是沉默地将饭菜端来,又原封不动地端走。

第二天,他开始在我面前,一勺一勺地,自己将那些饭菜吃掉,然后告诉我,这些菜有多么美味。

第三天,我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躺在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端着一碗清粥走进来,坐在床边,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我嘴边。

“娘,喝一点,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费力地将头转向另一边。

我看到他眼里的最后的温度,瞬间消失了。

他捏住我的下颚,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被迫张开嘴。

他强行将那滚烫的汤匙塞了进来,滚烫的粥顺着我的嘴角流下,烫得我皮肤生疼。

“咳……咳咳……”我剧烈地挣扎起来,挥手打翻了他手中的粥碗。

“砰”的一声,青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滚烫的粥液,大半都淋在了他持碗的手背上。

他的手背瞬间红了一大片。

他却恍若未觉,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的痛苦和疯狂。

“娘,我不会再让你有事的。”

他一字一句,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哪怕,是让你恨我。”

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他手上那片狰狞的红色,心底的恐惧一层层加深。

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到底想怎样

”我终于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厉声质问,“前世你不是最厌烦我吗

你不是恨不得我从你的世界里消失吗

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他眼中闪过浓烈得化不开的痛苦,像是被我这句话狠狠刺中。

他突然低吼出声:“我厌烦的是我自己!我怎么敢厌烦你!”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失控。

他猛地扑过来,将我紧紧地、死死地抱在怀里,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都揉进他的血肉里。

“别再离开我了……娘……”他的头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求你……”那声音里的哀求和绝望,那么真实,真实到让我的心脏,感到了陌生的、不该有的动摇。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铺天盖地的恐惧。

这个疯子。

他要的不是弥补,不是尽孝。

他要的是将我彻底囚禁,用他的方式,来偿还他那份迟来的、已经扭曲变质的悔恨。

03硬碰硬,是死路一条。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的萧珩,拥有怎样***万钧的手段和至高无上的权力。

魏骁被他轻易制服,我的绝食**,在他病态的“保护”下也成了一个笑话。

我不能再做无谓的牺牲。

我要活下去,然后逃出去。

我开始假意顺从。

当他再次端来饭菜时,我没有再抗拒,而是一口一口,沉默地吃下去。

他眼中的阴霾散去了一些,露出如释重负的喜悦。

“娘,你终于肯吃饭了。”

他亲自为我擦去嘴角的饭粒,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冰冷。

从那天起,我不再与他正面冲突,而是冷静地观察着这座华丽牢笼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我在寻找机会,寻找他的弱点,寻找任何可以为我所用的人。

很快,我找到了第一个目标。

老傅。

他是前世永安侯府的老管家,也是我亡夫最信任的仆人。

当年侯府出事,是我将他一家保了下来,后来萧珩得势,将他提拔为国公府的总管。

我记得,老傅是个知恩图报的忠厚人。

他对我的亡夫,永安侯萧策,有着近乎愚忠的敬意。

一个午后,我故意独自在院中的亭子里抚琴。

我弹的,是我当年嫁给萧策时,他最爱听的一首曲子。

琴声呜咽,如泣如诉。

我看到,不远处侍立的老傅,身形微微一颤,浑浊的老眼里,流露出动容。

一曲终了,我幽幽地叹了口气。

“物是人非,故曲犹在,故人却已不在。”

我故意让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他听见。

老傅果然走了过来,躬身行礼:“夫人,可是想起侯爷了

”他依旧称呼我“夫人”,而非“老夫人”,称呼萧策为“侯爷”,而非“老侯爷”。

我知道,在他心里,永安侯府从未消失。

“是啊。”

我抬起眼,眼眶适时地泛红,“只是没想到,我如今会落到这般境地,有负侯爷所托,没能……没能过得好。”

我的声音里带着哽咽。

老傅的脸上,果然流露出明显的不忍和同情。

“夫人……”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化为一声长叹。

我知道,鱼饵已经下够了。

几天后,我借口说,最近没什么胃口,突然很想吃城南“福记”的点心,那是京城一家很有名的老字号。

萧珩这几日被朝中的事绊住了脚,早出晚归。

我算准了他不在府中的时机。

伺候我的侍女立刻要去安排人购买,我却叫住了她。

“不必兴师动众了,”我淡淡地说,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老傅,“傅总管,这点小事,就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吧。”

我是在支开萧珩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老傅没有丝毫怀疑,立刻应下:“是,夫人,老奴这就去。”

在他出门前,我叫住他,从妆匣里取出一锭分量不轻的银子,递了过去。

“这点赏钱,傅总管拿去喝杯茶。”

老傅推辞不受,我却坚持。

在他躬身接过银子的那一瞬间,我飞快地将一小卷被我藏在袖中的纸条,塞进了他因为推拒而微张的掌心。

老傅浑身一僵。

我对他轻轻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声张。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震惊,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地将银子和纸条一起握紧,对我深深一躬,转身离去。

那张纸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魏骁,救我。”

这是我孤注一掷的堵伯。

我赌老傅对亡夫的忠心,能胜过他对萧珩的畏惧。

接下来,是漫长而煎熬的等待。

我的心,一直悬在半空。

直到傍晚,萧珩回来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来我这里请安,而是直接去了书房。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夜深了,我正辗转反侧,卧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萧珩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他将食盒放在桌上,从中取出一碟精致的点心,推到我面前。

是城南“福记”的招牌,桂花糕。

和我让老傅去买的,一模一样。

“娘想吃什么,跟儿子说就是,何必麻烦下人。”

他坐在我对面,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

我的手脚,一寸寸变得冰凉。

他知道了。

他摊开手掌,掌心之中,赫然躺着一小卷被拆开的、皱巴巴的纸。

是我写给魏骁的求救信。

老傅,还是背叛了我。

又或者,他根本没能走出这座府邸,就被萧珩的人拦下了。

我闭上眼,等待着他的***之怒。

出乎意料,他没有惩罚我,甚至没有一句责骂。

他只是当着我的面,拿起那张薄薄的信纸,凑到烛火前。

火苗***着纸张的边缘,迅速将其吞噬,化为一缕青烟,最后只剩下一小撮灰烬。

“娘,”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疲惫和警告,“不要逼我伤害他。”

“魏骁,他承受不住的。”

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脸上,那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疯狂和占有。

我浑身发冷。

第一次反击,以惨败告终。

我不仅没能逃出去,反而将魏骁彻底推到了他的对立面。

我看到了他的软肋——他确实在乎我的看法,害怕我真的恨他入骨。

但也看清了他的底线——他绝不会放我走,并且,为了留下我,他可以不择手段,伤害任何人。

包括,那个前一秒还被他尊称为“大将军”的魏骁。

04从一个被我暗中收买的小侍女口中,我得知了外面的消息。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魏骁,因为我,被萧珩在朝堂上罗织罪名,安上一个“守备不力”的由头,罢免了兵权,如今被禁足在将军府中。

魏家世代经商的几家最大的铺子,也因为各种“意外”,被查封的查封,亏损的亏损,几乎断了生计。

萧珩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狠厉。

他对魏骁,对整个魏家,赶尽杀绝。

愧疚和愤怒,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心脏。

是我连累了他。

是我将那个光明磊落、前途无量的男人,拖入了这摊浑水。

我不能再依靠他了。

我不能再指望任何人来救我。

求人不如求己。

想要破开这个囚笼,我必须亲手,从内部,将它砸碎。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前世今生所有的记忆,都翻找出来,像一个最精明的商人,清点着自己手中仅有的***。

萧珩如今权势滔天,但并非没有政敌。

他最大的对手,便是当朝丞相,刘崇。

刘崇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朝野,是唯一能与萧珩分庭抗礼的人。

我回忆起前世,萧珩最终扳倒刘崇,靠的是一份藏在某本孤僻古籍夹层里的、关于江南盐税贪污的绝密账本。

那份证据,足以让刘崇和他的整个党羽,万劫不复。

而现在,这个时间点,那份账本,应该还在刘崇最信任的一个党羽,户部侍郎张承安的手中。

一个一石二鸟、引火烧身的毒计,在我心中慢慢成形。

我开始以“静心养性,为侯爷抄写佛经”为由,向萧珩索要了大量的纸笔和古籍。

他以为我终于安分了,对我这个要求,欣然应允。

书房里堆积如山的书,成了我最好的掩护。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翻阅了无数张承安的奏疏,模仿他的笔迹。

然后,我伪造了一封信。

信是以张承安的口吻写的,写给他在城外的另一个心腹,信中隐晦地提及了那本贪污账本的重要性,并暗示了证据的真实藏匿地点——城郊的一座废弃神庙。

但这封信里,我故意埋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我将藏匿账本的神像,从“文殊菩萨”像底座,改成了“观音菩萨”像底座。

而那座废弃神庙,前世我曾听萧珩提过,是他年少时安置在外的一处秘密据点,只有他最核心的亲信知道。

这是一个连环计。

这封信,必须“不经意”地,落到丞相刘崇的手里。

国公府里,不止有萧珩的眼线,自然也有他政敌的钉子。

我花了一笔不小的金银,买通了一个负责打扫庭院的小丫鬟。

那日,我借口去花园散心,故意让那个小丫鬟“不小心”撞到我,打翻了我手中的一叠经文。

那封伪造的信,就从经文里,掉了出来。

我当即“大惊失色”,匆忙将信捡起收好,还厉声斥责了那个丫鬟几句。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一个正在修剪花枝的、不起眼的仆妇,尽收眼底。

我知道,那个仆妇,就是丞相安插的眼线。

当晚,我又在萧珩面前演了一场戏。

我看似无意地提起,白天在整理书籍时,看到一本关于各地庙宇的杂记,里面提到城郊有座供奉观音的庙宇,很是灵验,想去拜一拜。

萧珩当时并未在意,只是随口应付了我几句。

但我知道,以他的多疑和敏锐,“观音庙”这三个字,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果然,不出三日,京城就出大事了。

丞相刘崇的人,以为心腹张承安背叛,将如此重要的证据藏在了萧珩的秘密据点,急忙派人连夜去那座废弃神庙搜查。

他们撬开了观音像的底座,里面空空如也。

而就在他们以为被耍了的时候,萧珩的人马,已经将整座神庙,团团包围。

丞相的人,搜查当朝权臣的秘密据点,这是何等大罪!双方爆发了激烈冲突,死伤惨重,事情直接捅到了御前。

皇帝震怒,下令彻查。

一时间,朝堂之上,风声鹤唳。

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挑起了萧珩和丞相之间不死不休的争斗,将这潭死水,彻底搅浑。

但我也知道,我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是夜,狂风大作,暴雨将至。

我卧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萧珩带着一身冰冷的寒气和浓重的血腥味,冲了进来。

他的官袍上还沾着未干的雨水,一双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一把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死死地按在墙上。

窒息感瞬间传来。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暴怒和不敢置信。

“不惜引火烧身,也要把我推向绝路

”我被他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阵阵发黑。

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

我只是迎着他那双要吃人的眼睛,艰难地,却无比平静地说:“是你……先把我……逼上绝路的。”

“萧珩……”“要么,你放我走。”

“要么,我们就一起毁灭。”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出真正的、不计后果的疯狂。

用他的疯狂,来对抗我的疯狂。

以命搏命。

05我的平静,我的疯狂,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萧珩的滔天怒火。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微微一颤。

他眼中的暴戾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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