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9-08 admin
扶梦过小桥,翠雨的散响滑落半空。太阳,被白云隔在天心,迎接我的是化不开的朦胧。撑不过思念的执拗,最终做了飘萍,随波逐流,拍岸江东。春天掠眉,花开的声音淹没在风起时。当季节转身时,一树一树的繁花谢去,留在眼底的斜鸿,绑架了春天的故事。
拾阶云廊,长发飘飘的身影,被一羁宝马驮向雪山。绵延远长的冰河,融合千年积雪,供养一朵朵莲花,在高耸峰顶盛放。天被蓝色遍染,剔透无垠,如若不定神,犹如一汪碧海悬空。我的大脑被水洗了,没有了皱褶,和自然界中的灵物没什么两样。浮光掠影划痕眉梢,深炯碧透被风卷走,所有的冰清流逝,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天空暗换了颜色。
走在弱水的江边,意识重新复活。五月的约定,催开了六月的旅程。手执一份淡定,带上油纸伞,来到那个巷子口。红砖,灰瓦,青石板,还有纷飞的细雨,一切还是当年离开的模样。寂静的光阴,折成水墨,浸透了生命的荒芜,一个声音,化作浪花,承载一叶兰舟,穿越岁月,在爱琴海来往。自然,有日升,有月落,有海啸,有暗礁,这一切既是沿途风景元素的组合,又是对伊甸探指的考量。
依旧,在那条弯弯的小径转渡。滴翠的竹子,敲打着蝉翼,精灵从夜枕上睁开眼睛,在那棵树前等待。故地重游,推开夏日的门扉,迷蒙的眼神与断垣重合。淅淅沥沥的青花雨,似在倾诉心头的寂寞,又像是对追悔的细说,那两行的流痕,分明内心沧桑的写照。六月初央,我来了,在柳荫绰绰的荷塘徘徊。静待,那记熟悉的纷踏,走出低谷的苍凉,撩起沾絮的垂蔓,和着莺鸣,追着风儿,洒下一串信马由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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