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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9-14    admin  

刚学会记事的时候,我就在家人面前“我要读书、我要读书”地直嚷嚷,却因为年龄原因而未能如愿。这期间,负责照看我的奶奶见我一直嚷着说要读书的话,就宽慰我说,孙子快点长大快点长大,长大就可以进学校读书了。而当我到读书年龄的时候,眼看着入学时间一天天临近,那真是高兴万分、激动万分。奶奶可能是想到我要进学校受教育了,却有些感慨地说,小娃娃真是愁生不愁长啊。   在出生地安然地度过童年时光,我变成了“眼望四周阳光照”的“很少烦恼”的“小小少年”,开始背着书包上学堂了。   出生时间和出生地,是我脑海里两块永恒的记忆锌片。我出生于公元1975年古历4月29日,阳历的6月8号。由于当时家人没有手表之类的可观确切时间的物件,我几点几分脱离母体降临人世已不得而知了。母亲说,我出生在早上出工时间以后。我出生的农村,父老乡亲们早上一般都不到田地里做农活,直到今天都很少有人做早点吃,通常很早起床,家庭主妇们下地后就清扫或到井里担水(通自来水后,很少去井里担水了),老人或者家里的男人就生火烧水准备洗脸漱口。等家人洗脸漱口停当后,家庭主妇们就一面切猪草忙着做猪的早餐,一面开始掏米煮饭择菜烹调做早饭。饭菜做好了,就开始吃早饭。早饭后,女人们喂猪,男人们喝够茶水,拿好劳动工具就陆续出工了。算将下来,早饭吃得早的人家,通常是九点多或者是十点多一点的时间,吃得晚的一般也不超过十一点。照此推算,我当天的出生时间应该是在十点半到十二点之前的巳时或午时。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我这陀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掷地有声地重重砸在我的出生地。   我的出生地是一个叫苏家寨的农村,一个生在两山夹缝中的村庄。村庄很大,有十个社(现在叫村民小组),五百来户人家,房屋由里向外延伸。集镇在村庄东北向,集镇和村庄的距离外不过公里,内不逾两公里。这么大的叫做“苏家寨”的村庄,后来我才知道,共有十三个姓氏的村民,而苏姓人家仅有一户。这户苏姓人家说也奇怪,世代单传至今。据说,这个庞大村庄的得名就与这户苏姓人家有关,苏姓人家的祖先最先到村庄里居住,先入为主的原因,整个村庄就叫做“苏家寨”了。“苏家寨”由十个社组成,每个社都有自己的名称,比如杨家洼、李家寨、吊井边等。我的出生地具体到苏家寨四社,四社也有自己的名称,坐落在一座百米高的山崖下。乡亲门对地名的命名很具体很形象,山崖上叫岩头,山崖下叫岩脚,四社就叫岩脚寨。笼统地说,我出生在苏家寨不假;确切地讲,我出生在岩脚寨;更确切一点,是出生在岩脚寨寨子头李家的位置。因为我的童年,在苏家寨里呆得更多的时间是岩脚寨,在岩脚寨呆得更多的时间是寨子头李家的位置。   我的童年,最远就到过在出生地正西边,距离出生地不过五公里的外婆家。遇到街天偶尔也会缠着家人去逛集镇,有时会跟着大人去村里人家做客(村里人把赴红白事统称为“做客”),有时会跟着大人到山地水田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到过距离出生地不远的山林里放牧,到过出生地附近的山地森林里找蘑菇,此外的时间,我就呆在岩脚寨寨子头李家的位置附近嬉戏玩耍。我的童年,就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度过的。出生地很闭塞,外面的人很少进来,里面的人被田地牢牢拴着,被父母、伴侣、孩子和房屋紧紧系着,也很少出去。童年的出生地安详和谐,从没有听说过有坑蒙拐骗的事件发生。出生地附近有高山、森林、峡谷、草地,但高山下面,森林、峡谷、草地左右,都是乡里人为了生活开辟而出的山地水田,勤劳勇敢的乡亲们,为了一家人的生活,把咸涩的汗水播撒在山地水田里,风里雨里都能看到他们劳作的身影,豺狼虎豹大蟒很早就销声匿迹了,出生地及周边很是安全。安全的环境,除了疾病和天灾人祸,一切生命都能健康成长。   我的童年,没有遭遇过大的疾病和天灾人祸,始终在家人的关爱和呵护中一天天安然度过。大人们虽然常常为生活操劳奔波不息,却不忘关爱和呵护孩子。爷爷奶奶常说,我是李家的香根香把;父亲母亲常说,我是他们的心头肉。因此,我的童年,常常沐浴着亲人关爱和呵护的阳光。有好吃的,大人总第一时间想到我;哪里不适了,大人就忙着求医问药;到山林里放牧,到山地森林里找蘑菇,出外和小朋友玩游戏,大人总要千叮咛万嘱咐,生怕我有什么闪失,生怕我惹是生非……   出生地是我的根,那里有我的亲人,有我记忆中安然度过的美好童年。我不会忘记我的出生地,正如不会忘记我的父母及亲人;我不会忘记我的成长,正如我会记取在出生地安然度过童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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