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7-31 admin
我从京城第一美人,到他掌中玩物》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裴济川虞晚宁,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三年前,我从云端跌落泥潭,是礼部侍郎裴济川将我这件“脏东西”藏了起来。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他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落胎药。那一刻我才明白,当初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也是他。1金丝楠木的桌上,...
三年前,我从云端跌落泥潭,是礼部侍郎裴济川将我这件“脏东西”藏了起来。
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他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落胎药。
那一刻我才明白,当初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也是他。
1金丝楠木的桌上,那几张***的图,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
画上的男女,男的是我的枕边人,女的,却不是我。
「虞晚宁!」裴济川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往我骨头缝里钻。
他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那身代表着清贵与体面的绯色官袍,此刻在我眼里,却说不出的讽刺。
他看我的眼神,没有半分平日的温情,只有刮骨刀一样的嫌弃和不耐烦。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我抬头看着他,这个曾将我从万丈深渊边拉回来的男人。
「我连问一问的资格都没有吗
济川,我到底算什么
」「你算什么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弧度,「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还需要我点明
一个失了贞洁,被家族除名的弃妇,一个只能养在外头的玩意儿,懂了吗
」“玩意儿”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进了我的天灵盖。
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些他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是我不知廉耻,是我活该,是我有幸被他“收留”,就该感恩戴德,像条狗一样温顺听话。
玻璃窗被风吹得哐当一声响,将我混乱的思绪砸回了现实。
裴济川看着我惨白的脸,眼里的厌恶更浓了。
他整了整衣袍,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警告:「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的,惹我不快,我随时能让你回到三年前那个人人喊打的臭水沟里去。
」我垂下眼,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浸了黄连的棉花。
最后,我只吐出一个字。
「好。
」2我看着裴济川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那挺拔的身姿,曾是我在绝望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三年前,我还是太傅府备受宠爱的嫡长女虞晚宁,与靖安侯世子早早订下婚约,是整个京城人人艳羡的对象。
我的人生,本该是一条金线织成的锦绣路。
可那场噩梦般的及笄宴,毁掉了一切。
那是我与靖安侯府的订婚宴,宾客盈门,觥筹交错。
我只记得,敬了一圈酒后,贴身丫鬟扶我回房歇息,递上了一杯据说是醒酒的酸梅汤。
喝下去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我衣衫不整地躺在后花园的假山背后,婚纱被撕得破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像个坏掉的玩偶,被人围观、指点、唾弃。
那一夜过后,我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
说书人的嘴里,我是不知廉耻、与人私通的**;好事者的笔下,我成了教坊优伶都要自愧不如的尤物。
与靖安侯府的联姻,自然是黄了。
家族的颜面被我丢尽,父亲勃然大怒,直接将我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把我像一件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滚!我虞家没有你这样不知廉安耻的女儿!」父亲的怒吼,至今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跪在府门外,任凭暴雨冲刷,那些平日里对我阿谀奉承的亲戚,此刻都用鄙夷的眼神看我,仿佛我身上沾了什么洗不掉的瘟疫。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冻死、病死、或者被唾沫淹死在那个雨夜时,裴济川出现了。
他撑着一把青色的油纸伞,为我挡住了漫天风雨。
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写满了心疼。
「晚宁,别怕,我带你走。
」他将我从泥泞中抱起,安置在这座远离京城喧嚣的别院。
他说,他不介意我的过去,他说,我是他藏在心底多年的梦。
那时候的他,是我的神明,是我唯一的光。
「在想什么
」一声冷斥打断了我的回忆。
不知何时,裴济川竟去而复返。
他见我呆坐在窗前,眼神更加不悦。
「我再提醒你一次,虞晚宁,」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你现在这条命,是我给的。
安分守己地待着,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掐死你。
」说完,他便真的走了。
这一次,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我换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衣裳,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远远地缀着他的马车。
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想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3马车辘辘,一路往东。
那方向,与他上值的礼部衙门,背道而驰。
我的心,随着车轮的每一次转动,都往下沉一分。
女人的直觉,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下扎在我心上,告诉我一个我不敢深思的可能。
我远远地看着他的马车,驶入了一片朱门高墙的华贵府邸区。
其中一扇气派非凡的府门前,马车停了下来。
门上挂着的匾额,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字——柳府。
当朝丞相的府邸。
我躲在街角的阴影里,浑身发冷,手脚都像是被冻僵了。
他下了车,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绕到马车的另一边,掀开车帘,小心翼翼地扶下一个人来。
那是一个容貌精致、身姿窈窕的女人。
不,不只是窈窕,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分明是有了身孕。
裴济川伸手揽住她的腰,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逗得那女人笑靥如花,娇嗔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那样的亲昵,那样的理所当然,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
我拿出怀里他临走前塞给我的香囊,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可我却觉得,连血液都快要结冰了。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他过去两年来对我说过的情话。
「晚宁,等我,再给我一些时间,等我仕途稳固,我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
」「晚宁,你这样美好,那些污浊的过去,不该由你来背负,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我曾以为,我是他小心翼翼藏起来的珍宝。
现在才明白,我不过是他藏在阴暗角落里,一个见不得光的玩物。
手机——不,是信鸽,我根本没有能联系到他的方式。
我能做的,只有等。
我在那个街角,从日头正盛,一直等到月上中天。
酷热的夏夜,蚊虫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可我只觉得冷,一种从骨头里渗透出来的寒意,让我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盼着,我守着,只要他能从那座府里出来,只要他今晚能回到我们的别院,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可惜,那一夜,他没有回来。
整整一夜。
4在街角枯坐了一夜后,天蒙蒙亮时,我终于等到了那个女人出门。
她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裳,带着几个仆妇,看样子是要去寺庙上香。
我拦住了她的去路。
「柳**。
」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对面的女人,柳明月,当朝丞相的嫡女,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与疏离。
我看着她年轻姣好的面容,光洁的额头,保养得宜的双手,就好像看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而现在的我,像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被她眼中不动声色的审视,钉在原地,无所遁形。
「你是
」她姿态优雅,语气平淡。
「我想和柳**谈谈,关于裴济川,裴大人的事。
」我说。
柳明月微微蹙眉,似乎对我直呼裴济川名讳感到不满。
她身旁的婆子想上前来呵斥我,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们在附近的一间茶楼坐下。
茶水劣质的口感让她精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脸上的神情,逐渐从疏离变为不耐。
「你想说什么
」她端起茶杯,只是放在唇边,并未真的去喝。
「你和裴济川,是什么关系
」我哑声问道,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掌心。
柳明月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笑了一声。
她放下茶杯,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我,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夫妻。
」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将我最后一点可笑的幻想,砸得粉碎。
「不可能……你骗我!」我失控地低吼。
柳明月站起身,理了理自己毫无褶皱的衣角,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怜悯,更多的,是嘲弄。
「我知道你。
」她说,「你是虞晚宁,对吗
那个裴郎……养在外头众多玩意儿里,最不听话的一个。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像是被剥光了衣服,钉在耻辱柱上,任人围观。
我原以为,我的人生已经足够荒唐。
却没想过,还能更荒唐。
“众多玩意儿之一”。
原来,我连唯一都不是。
5我像一只被人打断了脊梁的狗,拖着残破的身躯,回到了那座名为“芳华园”的别院。
芳华园,多么可笑的名字。
这里不是我的安乐窝,是我的囚笼。
我躺在冰冷光滑的地砖上,将身体一点一点地蜷缩起来,病态地想要锁住身体里最后一丝暖意。
可那股寒气,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怎么也挡不住。
我好像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眼泪无声地流淌,打湿了衣襟,浸湿了发丝。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
「虞晚宁,你又在发什么疯
躺在地上想吓死谁
」裴济川居高临下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一动不动。
他试探性地伸出穿着官靴的脚,推搡了一下我的身体。
我被他推得滚了一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里像是被堵住了,呼吸困难。
我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
「抱……济川,你抱抱我,我好难受……」我用尽全身力气,向他伸出手,发出最后的哀求。
可回应我的,是他更加不耐烦的语气。
「你有病是不是!又想玩什么花样
」裴济川就那么冷漠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我的视线彻底被黑暗吞噬。
晕过去之前,我耳边似乎又响起了他两年前温柔的声音。
「晚宁,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晚宁,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只心疼你受过的苦。
」「晚宁,等我,我一定娶你……」……再次醒来,我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
耳边是老旧铜壶烧水时发出的“咕嘟”声。
我动了动手指,脸上牵起一丝苦涩的笑,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病房的门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望过去,眼里闪过一丝连我自己都鄙夷的期待。
进来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郎中。
果然,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作多情。
「姑娘的家人呢
」郎中环顾四周,疑惑地问。
「没有。
」我木然地回答。
郎中叹了口气,不再多问,只是公事公办地交代:「姑娘你这次是情绪过于激动,忧思郁结才导致的晕厥。
以后要多注意情绪,切忌大喜大悲。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最重要的是,你有些气血两亏,营养跟不上,要多吃些补品。
节食可要不得,对你腹中的胎儿不好。
」「胎儿……
」我像是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是啊。
」郎中***胡须,笑道:「姑娘你有喜了,已经一月有余。
脉象稳得很,这次晕倒好在没伤到胎气,宝宝很康健。
」宝宝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病房里,只剩下我急促的喘息声,震得胸腔不停地起伏。
我惊悚地感受着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一阵微弱心跳,全身都被一种名为恐慌的情绪死死笼罩。
好脏啊。
我竟然……怀了他的孩子。
我颤抖着双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里,孕育着一个不该存于世的孽种。
我像是坠入了冰窖,哪怕窗外的阳光再热烈,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6离开医馆时,我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写着“喜脉,一月有余”的诊方。
那张薄薄的纸,重若千钧。
我内心深处,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叫嚣,在驱使。
我站在礼部衙门的高大牌楼下,抬头仰望。
那庄严肃穆的建筑,透着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压迫感。
我生出一股想要逃离的念头。
可是,脚下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
我托门口的衙役递了话。
等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见我。
终于,一个衙役出来,领我去了偏门。
裴济川一见到我,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什么事
不是说了衙门重地,不许你来吗
」他语气里的牢骚和质问,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
我沉默地听着。
「哑巴了
有事快说!别在这浪费我时间!」「我……」我鼓起所有的勇气,抬起头看他,「我有了……」我的声音既害怕,又带着一丝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期待。
他会是什么反应
是震惊
是狂喜
还是一丝丝的为难
可回应我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压得我快要窒息。
就在我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不耐烦地将我打发走时。
他说:「等着,我换身衣服。
」他的反应,平静得诡异。
我曾以为,他会是我最坚强的后盾,是我可以毫无顾忌依赖的港湾。
现在我才知道,那港湾,随时都会掀起巨浪,将我吞噬。
他拉着我,一路快步走到衙门后巷的马车旁,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手腕。
「济川,你慢点……我跟不上了……」我跌跌撞撞地哀求。
他充耳不闻,脚步不曾放慢分毫。
我最近总是想起从前,忍不住拿现在和过去比较。
我心里清楚,我不配。
可我好不甘心……我只剩下他了。
他一把甩开我的手,站在我对面。
他脸上的神情,那种嫌恶和漠然,让我感到窒息。
「你到底想怎样
」他冷冷地问。
我把手里的诊方,递到他面前:「我有了你的孩子,一月有余。
」他嘴角噙着一抹讥讽,深深皱起的眉头里满是怀疑。
「怎么
虞晚宁,为了博我关注,现在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了
」「我警告你,别再耍任何花样!」我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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