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裴煜宁全文阅读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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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0:32 编辑 <br /><br /> 前几天回家,和家人坐着闲聊,突然说起屋后儿时日日饮用的老井,细想不见它已有二十余年。总得去看看吧。 说是屋后,那是在以前,却也有段路。算算直线隔着不下六丘耕田。而今却成了名符其实的屋后了。因为几丘耕田之中,有的突兀地耸起了楼房,有的正在被勤劳的人们肩挑车推地填。明天或许又会多一栋让人扬眉吐气的房。而压着的呻吟早已随风远去了。 儿时劳作的地方,多有泉眼,而真正被村人所喜爱的只有一二,因日日要饮,也就围彻了。其中有近的,就在村口,但“污染”村人是早已明白,况且家禽也不是都懂人话的。慢慢的人们也就不再光顾了。于是记忆深刻的那眼就日渐热闹起来。 那时的热闹多集中在早上和傍晚。早上,大人们一起床都会挑着桶去打水,少则一趟,多则三四趟,直到把家中的缸蓄满。但热闹之中尤为热闹的那就是夏天的傍晚了。家里缸小的,水用了一天,自然就见底了,于是就挑。但凡家里还有的,就拿暖瓶。那是为了保水的清凉和甘醇。更多的则是用一种有提环的带嘴的锡壶。壶是乡下姑娘出嫁时都有的嫁妆,不大,用以盛酒。男女老少且都在饭前,人来人往,热闹自然就形成了。 不知那一天,村里来了一钻井的。一钻下去,下面是水管,上面是带压柄的头,等头固定后,压柄一起落,水便汩汩外溢,虽不是很甘甜,倒也清凉。比起去井里打水,方便又省时,于是打水路上也就渐渐安静了。也正是因为这安静,我欲发要去看看它。 路是比以前宽阔了,且都铺了沙子。然井和周围,已是面目全非。井的出口,水正在往外流,要在以前,白天是绝对看不到的。虽然那时井下面的农田有时会很渴望它的光顾。现在水是有了,却没有用得着的地方了,因为农田有的立着房,有的种着叫不上名的光秃秃的树。田间栽树也就罢了,井边也有几棵,却都昂着头挺着,生怕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可恶似的。最刹风景的是井台上的牛粪,它是最会说明问题了。我越过牛粪,想伸头瞧瞧水中是否有游动的生命,可是枉然。影响的不仅有不断漫延的水草,还有树阴。那一刻,我感觉水草和树阴都在我心上,又似乎都在我眼里。曾经的清泉、童真、热闹都已经逝去了。我非常清楚地明白着并为之沉痛地惋惜。正努力地想忘记点什么的时候,井边杂草中穿过的引山泉的自来水管给了我些许安慰。我想:老井也会借以慰藉吧。 我还有必要再去看看它吗?在未来的岁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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